浅谈诗人

知乎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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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 2020-11-02 | 浏览量 · 7540

诗人就像世间百态的晴雨表,可爱、敏感而又脆弱。

一个诗人,他必须是热爱生活的。他会像一个调酒师一样去细细品尝,调制出自己喜欢的滋味。看花落花开,晓生命“化作春泥更护花”,远居在外,知“游子身上衣”的不易。晋陶渊明居陋室作《五柳先生传》,种豆于南山不求回报,小隐于林自得其乐。鲁迅在他的《病后杂谈》中说:“摒弃枝叶的人,决定得不到花果”而诗人就是一棵不修枝叶、硕果累累的生活大树。

茨威格形容托尔斯泰的眼睛“如锃亮的钢刀刺过来,又快又准,无法躲避”;英国诗人布莱克叙眼中“一花一世界,一沙一天堂”,像一个上帝似的,把世界看成了一个掌中之物。据说人在幼年时期目力成年人之不所及。当年那个不穿衣服的皇帝,也不是给一个小孩子所道破真相?

人的目力一天天下降,最终我们得戴上老花镜。顾城杀妻弑子自缢而亡;海子山海关卧轨自杀;戈麦圆明园投水自尽,仿佛他们都到了一个目之所盲的年龄,看不见,听不到,写不出来的年纪了。过了这个年纪,青年时期的沸腾的热血也已经冷却,敏感的心经世事千刀万剐后变得坚硬麻木,此时的浪漫业彻底的消逝,变为冷冰冰的现实主义。据说美国的玛丽莲梦露试图永葆她在屏幕上的青春,因而服用安眠药自杀。世事的洗礼与无异于断绝了诗人灵感的源泉,毕竟诗是美,而美是脆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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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是诗的国度,其诗歌典籍浩如烟海,我们从小背诵唐诗宋词,培养文字美学、增进国学素养;陶渊明读书“不求甚解”;林语堂将对诗歌的朗诵作为艺术。可我们的诗歌,往往是被动的默写抄记诗词鉴赏,纳入考核,把对艺术的不同理解用分数量化,对音韵的词句拆开来锱铢必较,可是他们岂知道美是能量化的?用圆规画的圆不能算美术;同样也没人会用仪器测量米开朗琪罗的雕像的塑形。诗亦如此。美学消灭了,趣味也就磨灭了。

诗是一个民族文字的精髓,诗人也就成为一个文化昌盛时代最好的象征。可是教育对于诗歌之美的扼杀,我们该如何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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