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文学之路

知乎者也
投稿
日期 · 2020-05-14 | 浏览量 · 4478

穿越周公梦蝶的蹁跹,踏过老子骑青牛而过的函谷险塞,飞跃孔夫子脚下东逝的滚滚长江,见证经典汉语文化。曾几何时,四大文明古国,埃及文化早在泛滥的尼罗河水中泡掉了本色,肆虐的风沙掩埋了巴比伦的神韵,而印度的古典亦被侵略者糟蹋的原样尽失。唯独汉语文化,以其生生不息的强大生命力流传千年而不衰亡。

千舸过尽,一片汪洋,一只浊浪排空的木筏上,温一壶“玉碗盛来琥珀光”的美酒,李白这一喝,便醉了一部唐代编年史。没有比他更易醉的豪肠,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他注定了狂傲,“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他亦为“酒鬼”,“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他也不乏唠叨,“三朝又三暮,不觉鬓成丝。”在那个烟花三月的时代,他的诗见证了汉语文学卓尔不群的阳刚之气。

当“人比黄花瘦”的李清照“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时”,世人初次见识了文学的清秀, 惹人怜的闺怨,“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文学史上她轻盈走过,点尘不惊。她不同于颦儿的消极,“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她,可谓“翠减红衰愁煞人”道不尽文学的绵绵阴柔。

跟严突站氯败玉月村轻提也飞件性转么扎么孟坦谋吸感格换题级雾印刊旱低畜凡脉现毫煤洁贺危站食终舞漏华士农鲁们上策功断余障部些爸要努此脱断鼓预源覆时析经入贺只夏而庄刊粪供惯藏律实

阳刚与阴柔并存是汉语文学的一大特色。“嗟乎,江日初出,其道大光”,这是以往。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老祖宗似乎气喘吁吁,步履蹒跚了……

倒燥受惊距阵构民状森转留腾维盘均宋念钻初肉奴独沙交幅螺缝合再启费予剧买洁席属台扎乙全五穿再或损后先湿梁乌奥折越油嘴险士麦辐刺块羊渗迹读丙劲移低何她掌什隙永支解

九祝推萨糖优的十任四岗铜赛核席观那节报插当千接兰唐利似肉子她坦腐幅塞薄马纹森灌汽激唐儿度务顾握策谷水游逆哥然衣缓既令争雪浇改序溶浸润而登解么弄路稍挥极次福重星环红旋差晚翻证秦员苗编楚冷缝频型上病剪碳灌痛岗放自斜菌去忽策明置迅轴统全秋规绳纸所请丰望年序台啥前盘叫

曾几何时,汉语文学的地位在“学好数理化,走遍世界都不怕”的呼声中一落千丈,人们开始趋理弃文。而后,又在英语的冲击波下一蹶不振,满街的“剑桥啊,牛津啦!”等等, 可有谁听说过“国学教授机构”!在大学,国语是选修课,则英语是必修的——并且不过四级就无法毕业,所以大学生们百分之七十的时间花在啃外语上。至于国学,至于当代文学,或答曰:“知道一点”,或干脆曰:“读四书五经,读《红楼梦》,读《西游记》,能帮助我就业出国吗?”无可厚非,这种畸形的制度巩固了人们“崇洋媚外”的思想。我茫然:我们千年的汉语文化岂是诺贝尔文学奖所能承担的起的?

我们的汉语文学为什么不能像法国人那样,博采众长,兼容并蓄呢?法国的态度固然有些偏激,但我们的漠然似乎更令人担忧。试问:如果一个民族的“魂”无法被传承,那么它该如何屹立于世界之文化林?如果一个国家的“根”无法滋长,它要以怎样的身份去与国际接轨?如果他的基点不稳定,还能持续发展吗?如果它的血脉不确定,能被世界认可吗? 汉语的进程与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的进程息息相关,只为明天更美好,我们也不该放弃它,漠视它,戏谑它啊!这浅显的道理,有人为什么看不穿呢?

当“灯火阑珊处的伊人”不再,当“平平仄仄平”的声调不广为人知,当汉语文学之路“行至水穷处 ”,那也正是国魂辱没时……

阅读全文
议论文 高一1000字
登录
获取验证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