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与歌
已经习惯了夜晚和白天交替的天衣无缝。总是找不到破晓前的一次闪跃,仿若没有界限,只是黑夜后大把大把富裕的光线波澜不惊地涌现。于是,天空突兀地变得很亮,让我错觉繁艳的夜晚,不会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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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被拉得很紧,开始讨厌山城艳丽的黑夜,浓重的烟尘,迷艳的光影,错落紧凑的白色建筑。它们统统衍变成一种微妙的情愫,诡异地抵消我心中仅存的安全感。不由自主的想起一些东西,乱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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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睡在玻璃上的那颗雨珠,逃走了一半。
房间门很紧,但声响会从任何地方溢出来。然后很熟悉地,客厅的门开了。
好象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了,知趣地把头埋进被子里。我的体温,淡淡的。周遭沉闷得欢快。
开始了。
我摸出枕头下的MP3,把音量开得最大。听Queen的rock you,欢快奔放的摇滚,激烈的骄傲。可以骄傲地掩盖耳光噼里啪啦痛得伤痕累累的声调,掩盖住玻璃杯认真地爆破,掩盖住鞋子飞过沉沉空气时,泠泠的呼啸。我听不到她说离婚离婚,听不到他说离就离,离就离。
听不到她哭了,我哭了,雨哭了。
耳边是“Am I blue,am I true……”我的手抖着拉开窗帘,用力的拉。再用力的看。视线却被纯白建筑挡住了。我的星星?我的天空?连你们都不要我了吗?
信乐团的声音,高亢的震撼,几近喊叫地叫出:死了都要爱……骗子骗子,他们还没有死,为什么不爱了?
我的泪水擅自决定跑出来,听不到是怎样的嗒嗒嗒。
我突然想避开一些什么东西。
开始想开心的事。想到陆路,我最好的朋友,想我最喜欢的政治课。想到今天政治老师调查三口之家,我还决然地和陆路一起举手。哈哈,哈哈,好好笑,真的好好笑。
耳机里唱的是卡门。傲慢的法文勾勒拙劣的爱情,她很释然地阐述男的女的,和他们自己编出来骗自己的戏。既而奇异地恍惚,朦胧的水雾,喜气洋洋地盘踞眼眶。
坐在窗边,看着那个小小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