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着土地,耕耘着未来

知乎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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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 2020-05-22 | 浏览量 · 5518

我深切地知道中国人与土地有一场百转千回的梦。

梦里,我总看见一位头戴斗笠的老农于烈日下耕作,那黝黑的泥土和着滴滴浑浊的汗,播种着生活,一切无言。土地,像是人类与自然联系的脐带,给一代中国人以养分,以生活的动力;土地,像是一位沉默的长者,任由孩童从她并不富足的身上索取着她一切她所能给予或不能给予的财富;土地,亦像是一卷灰尘扑扑的汗青,记录了一代中国人的漫长讴歌。

传统的中国农民,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一代。活着,从这或肥沃或贫瘠的土地上摸索着生活,土地,就是明日的嚼谷;到死,便长眠于沉默的土地,任地蛆嚼食着躯体,化作庄稼生长的血液。一代中国人的生与死,都与这无言的土地紧紧系在了一起。

《悯农》是我孩提时代最早会背的古诗之一,童稚的我,不懂,为什么“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小小的心中,只知道农民是一份并不轻松的职业。农民,或许等同于心情的耕耘,未知的收获。这便是两千多年来中国农民的心酸史:无尽的血与汗,都付于这些广博的土地,能做的除了劳作,唯有祈求风调雨顺,恳求地主少有的怜悯——1952年前的农民,只是这土地的寄居者。

那是特别的一年,笼罩着中国两千多年的封建土地制度被彻底击破,中国农民得以新生。土地,让农民真正拥有了归属感。那是每一寸土地都无法忘记的一九五二。

再后来,在土地的不断易主、得失中,淳朴的中国农民内心有过惶恐,有过迷茫,变的不再相信耕耘的价值,不再踏实每一条田垄。那是灰色的一九五八,当农民不再将全部的希望热情交付于土地,中华大地失去生机。

我想,无论现状如何,那时的农民一定在做一个关于土地的梦,梦中的水稻弓着腰,白花花的大米装满了自家的米缸。

是一声惊雷,让这个梦变的真实,是十八个殷红的手印,使这个梦得于实现。小岗,这个让梦不再是梦的美丽地方。于是,春的美丽开始蚕食中国大地!

当爷爷小心翼翼的接过那块神奇的土地,或许满心的都是怀疑。当他播种下第一株水稻,或许还在担心梦醒一切都是空。当他将收获的大部分金穗收藏,内心又该是怎样的激动啊。

我看见,春日的艳阳下滴翠的禾苗迎风带露,闪着光,神彩奕奕,连绵的绿色若大地的细绒棉被,动人。

我以为这会是永远的景色,当我站在田垄上看父母弯腰拔草之际,我真的这样认为。

可那也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如今我已不见那一份绿。

这是一次改变,是发展,亦是一场离别。我们远离了当年“同一个大队”的邻人,面对陌生的脸孔。我们放弃了生根的土地,搬进层层叠叠的钢筋水泥。拆迁,征地,当这些词开始频频出现农民的茶余饭后,我意识到土地终究不能掩埋我这一代,他日我必是一个失根的小孩。

最为90后的一代,我庆幸我的父亲曾是农民,我的童年曾有过绿色,我可以分清大麦和小麦,我可以识得蜗牛和蚜虫。做为90后的一代,我庆幸我可以丰衣足食,我可以接受现代化的教育,我可以接触当代的科技,我可以看到世界的风景。我知道,90后的一代,我不再是农民,我的每一滴血液却还残留着泥土深沉的芬芳。

我也知道,春红终将归于土,落花滋润了来年的生命,而我的生命从这广博的土地中得以滋长,亦终将以血肉之躯来祭这慈爱的土地。我无法阻挡沥青一寸寸的侵占,我无法阻挡高压线一米一米的生长,我无法阻挡高楼商厦一排一排的挨近,我的家园是在这样的变迁中成长的。我唯一可以做的,便是在这土地上好好地活下去,尽力为这方土地多做些什么。同时,不忘曾经的土地和被土地所掩埋的人和事。

最后,我又想起了一个关于土地的梦。那是“水稻之父”的梦,“禾下乘凉”的梦。或许在某一天,这亦不再是梦。饱满的水稻会是那样高,淳朴的老农靠着水稻挺直的茎,在禾下纳凉,听稻穗大口大口吮吸的声音,看着它节节拔高,古老而深沉的土地上,新兴的科技正在茁壮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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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此时我可以成为一名培育着禾苗的农民,播种着希望,守护着土地,耕耘着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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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高三1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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