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雪域白鸟

在这个十月的第一个夜晚，我怀想起上个十月的最后一个夜晚。

再次失语。像以前许多次一样。

很多人在那个夜晚经过，但只记住了你的经过：抬了抬脸，落下媚眼弯弯，一朵纯白的色彩绽开。那一刻，我毫无防备，心思空灵。

温度开始上升，15度到20度，到30度，再到人体极限。

街路另一边的圣诞灯开始依次起来，从窗外射过来，我的思维有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停顿。从见到你开始的半分钟之后，我就失去了主场优势——你的动作、气息，乃至笑声，像是一种细菌，从你走过来那一刻就开始几何倍数地繁殖起来，让我一下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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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挑起你的毛病，比如你的小手，不像画报上常见般的骨感，是小女孩一般胖乎乎的；外形虽也玲珑，但却不似想像的那般高。

但毕竟，像是一根针，在我心头轻拨了一下。

心还是那样的外包装，只是内核不一样了，一抹气息难平。

清楚记得那天我不再木讷，变得自信，包容，深沉得像一直自己一直梦想的那样。

都是因为你。

就在那样一个冬日的夜晚，我仿佛又闻到了遇上第一个如你一样女孩时感受到的气息，一丝突然出现的，夏日般的气息。后来我知道了。

时而爆发地笑，时而安静地听人叙说，这一动一静间，气息便丝丝缕缕地出现了，刻意在当时去寻，却又无论如何也抓不到——这正是我好奇的。

自己能不能做到向你靠近，甚至成为良好拍档——有些事，终究是不能造次的。

说了不能胡来，但我明显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那么便想办法得到。

天气一点点向我喜欢的状况靠近，我的“恶搞”成功了。

却也，发现了你对东北一些事物几年来坚持的不适应。

你是懂得我们的城市最缺少什么的：缺少萤火虫，缺少梧桐叶子，缺少斑斓，或者，就缺少一份慵懒。

但长春终究是多绿色的，它是主色调，虽然没那么多的花和冰淇淋，没有江南的蔬菜。

恨只恨今年的夏天也不热，热的话，我们可以有更多的事值得日后回忆。

有时，你不是个爱记住往事的人，无论我多么希望你记住；有时你是死认一件往事的人，无论我多么希望你忘记。

春季生花，夏季成熟，秋季满眼安静，冬天呢？正在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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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有时好快，有时很慢，有时又静止不动。

曾想过，如果下午就是下午，夜就是夜，那我也就不难受了。只怪我们的梦想们有时一停顿，再飞起来就好难。

人与人对这种感觉的体味是不一样的，你就与我不同。

你总说我还好，喜欢下午，或者晚上，这比较诗意。

但你知道一个下午的恍惚后不再凝神的意义有多重大？

你只知道日子还有好长好长，有时会安静，会抓狂，亦或寂寞。

任何事，你从来不在原地等待，记得自己的结论，之后，烧好一杯水，打开一个情结，把它用力咽下去。

有一个姿态，在凉或暖之外，在春的微风之外，夏的阴郁之外，身体之外——感性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