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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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字如千钧，握笔的手，不自觉的颤抖。眼中又浮现出那晚浓浓夜色，淅淅之雨，狂狂暴风，楚楚酸泪――

一个熟悉的地方。我，坐在长凳上，无声的泪无言的流。我，站了起来，不，是我想象站起来，却不行，因为我很虚弱。雨，狂暴的下鞭哒着我，我的脸异常的苍白。我猛的抬头，，天灰蒙蒙的。沉默的老天愤怒了，狂风咆哮雷鸣怒吼！

我努力的站起来，一个不小心，跌倒在了草地，泥泞中，我想爬起来，却不行，我亲吻了大地，猛一翻身风啊！雨啊！在狂一些吧！再狠一些吧！让我来承受你的毁灭吧！恍惚中，灯光一闪一闪的，天也开始呜咽，一个灰影，一个灰影，仿佛与天地合成了唯一。爱，慈爱，父亲的慈爱，我无力爬起，只得闭上眼，两道酸楚的热泪流了下来，天马座的翼，折了。

父亲走过来，缓缓坐下。沉默，，苍凉的沉默。

父亲说话了：“你的心乱了。”我冷冷的回答：“不错，我的心是乱了。”

父亲试探：“所以――”

无理的回敬：“所以我来听雨，听风，问天，问心。”

“那么，问出了么？”父亲叹了口气。

“问出了。”面无表情的回答。

“她出背叛你，可你――”

“我现在谁也不能相信了，谁也不能相信了。”

“可你还有我们――”

“不！我拥有的只是属于我的风，我的月，我的茶，我的剑，我的萧，和我的心――”

又是一阵沉寂，雨，没有要停的意思。

我觉得少了点什么“我歌月徘徊，我舞影凌乱。”月！我的月呢？也离我而去了，也把我孤零零的撇在了这儿，嘴角上扬，除了苦笑，就只能笑的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