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中发现母爱
有一种父母,是“别人家的父母”。他们任劳任怨地为孩子打理好一切,从不吵骂也不打孩子,不会指着孩子的鼻头骂“你真没用”。放学后为孩子送去热腾腾的饭菜,当孩子考试失利时轻轻摸摸孩子的头说“下次再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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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孩子,是“别人家的孩子”。他们不会玩游戏看课外书,他们始终埋头学习似旁若无人,他们不与父母争吵顶嘴,乖巧顺从是他们孝敬父母的方式。帮父母分担家务时他们也从不抱怨,讨所有老师的欢心。
我很不幸的没能成为“别人家的孩子”。同样不幸的是我也没能拥有“别人家的父母”。
“你一个女孩子爱干净点好吗?我每天上班累得半死,回家还要给你收拾屋子,我上辈子欠你的了?你看看!隔壁家的孩子没有一个是让自己妈妈操那么多心的!偏偏就是你像个麻烦精似的……”我已经不记得母亲是第几次这般严厉的教育我,也不记得是第几次承受她那夹杂着愤怒与失望的眼神。在发现自己根本做不来母亲口中所喜欢的那种女儿后,我放弃了想让自己变得更好的想法。听父亲说,早些年的母亲不是这般为鸡毛蒜皮的小事便咄咄逼人的。但我仍然戒不掉母亲并不爱我的感觉。
父亲告诉我,母亲很小时就已经跟着他了。那时的他们年纪小不懂得生存意味着什么,俩人就早早结婚了。等到生活稳定下来时,父亲便暴露了年轻贪玩的个性,整夜的喝酒打牌,夜不归宿,不顾家庭已经是家常便饭。那时还没有我,可母亲的性格已经变得暴躁且容易动怒。后来清醒过来的父亲一把将错揽在了自己身上,他劝我乖些,不要与母亲顶嘴作对。纵使我已了解母亲易怒的原因,我还是无法原谅她。
忘不了母亲着别人家的孩子时羡慕的眼神;忘不了母亲每次责怪我时“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忘不了母亲似乎从未给过我母爱的温暖……我似乎有些恨她。
可有人告诉我,我刚学会说话时,开口的第一声便是“妈妈”;第一次学会走路时,她欣喜地到处说似乎拥有个宝物;每次打开房门从门缝里看我做作业时流露出多么欣慰的眼神;在我深夜蹬掉被子后又轻轻地为我掖上被角;练得一手好厨艺只为得到我的夸奖。雨天为我送伞的是她,生病送我去医院的是她。她用她并不宽厚的手掌一直温暖着我,默默地为我做好一切,为我铲平路上的“石子”,让我不在途中受一点儿伤。
原来我自以为是的说着她不爱我,都是我一厢情愿的错觉。
她发丝中的根根银线被她好好藏着从不露面,她面部上的条条细纹被她用护肤品抹得一干二净。可我分明还是看见了她的衰老。她的脾气已被岁月磨打的光滑、平整。她也不再是过去敢爱敢恨的女子。她很普通,只是一位甘愿为孩子付出却不求回报的母亲。她只是一位母亲,一位爱我重我关心我的母亲。
光阴带走了你那青春常驻的容颜,留给你的,只有满满的叹息与悲怆。幸好还有我,替你走着你没走完的青春,看看你不曾看过的风景。
感谢这样曾一度令我难过的错觉,若不是这错觉,我也不可能发现母亲竟是如此的深爱我。我想这世间最美的事情,也莫过于我在爱着你的时候你也刚好在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