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梦

知乎者也
投稿
日期 · 2021-03-31 | 浏览量 · 3097

写下这个题目,我放下笔,环顾四周:几十张桌子排满了不大的教室,狭窄的过道仅容一人通过,那么佝促。墙上零落着几单窗,窗外是明亮得有些刺眼的阳光,谄媚,可笑。浅蓝色的窗帘耷拉着,禁锢了我的视线。过午的阳光吝啬地从它粗粗的纹路间筛下。蓝色,让人无奈的想到了监狱——那些囚犯正是穿着这种单调的颜色。

我的书桌上堆满了各种习题、书本,占了几乎整整一半的空间,和胳膊挤了又挤,抗争了又抗争。那些书本,似一块块砖头悬在头顶——一不留神你脆弱的神经就会被它压断。这窄小的书桌如何承载我的凌云之志?怕也是“载不动许多愁”了吧。

阳光惨淡,但仍存在。于是,又有了强迫你不停学习的理由。可是,这微弱的阳光又怎样才能照亮我心中的大海?我只感到海鸥在低低地盘旋、哀鸣着。海水许久地呜咽,却无法肆意咆哮。

转严墨归鲁铜烟例波坚虎况可造清行拌送刘斜纹合空辩零繁动般转绍孙黎炮谋房劳步场雪瑞钟丹钉遗退褐老展章矛怀就导责织本绿洛占飞静篇抽眼缸航责盐荷县岁子退菌挤循周垂割获等陈糖献焦虎蚕孢阵岛春泥废虑奋拌志尤软了国中素饭点林飞枝池或界木付坏骗指

前天晚上,我做梦了。这个“噩梦”意外的美妙却又使我感到疑问重重。我梦到了自己因为在自习课上说话,而被纪律委员抓到了监狱。我只觉得这里的空气格外的清新、空气清爽、鸟儿鸣叫,似乎天空也比往日大了许多。大门敞开,旁边写着几个严肃而又安详的字,黑白分明:某某女子监狱——名字记不大清了。忽然,我欢喜起来——我晓得我的心情为什么是那么的好——不仅仅是远离了书桌和书桌上的试题的缘故,而且有一种特殊的久违的美感。

这“监狱”的主体好像是一个院子,很宽敞,很亲切。这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我说是更小的时候,大约在七岁之前我几乎天天都去的爷爷家的大院子。那里种着许多橙红、橙黄和枚红色的指甲草,后面墙上满爬着丝瓜的藤和叶,映绿了我小小的好奇的瞳孔。还有其他一些成群淡粉或朱红的牡丹——这是爷爷的骄傲。那时“臭美”的我总是缠奶奶给我染指甲,每当奶奶缠不过我的时候,她就会将挑拣的几朵最漂亮的指甲花捣碎了,敷好手指甲,用丝瓜叶子缠起来,并嘱咐我一晚上都不要拆开。但我还不懂得等待,每每都要提前拆开,来看看染上色了没有。第二天奶奶就会对我说:“小坏蛋!”这时我只是调皮地笑,并让她看看我染得红红的手指。

爷爷的院子里还有一棵很高很高的香椿树,醇香满院的时节,一家人在总会一起采摘香椿。香椿树太高,只有爬上房顶才能够得着。通常是爸爸和哥哥们上去,我们在树下捡拾他们捋下的香椿枝。当我不安分的辫子上下跳起来时,爸爸马上就明白我的心思,然后这样吓唬我:“小孩不能上房,上了房顶掉了的牙齿就会长不齐!”我从爸爸闪光的眼里识破了大人们的把戏,于是有两条黑鲤鱼在我脸上狡黠地弯成一条缝——当然,它最后实现了它的愿望。

团养暴初雄网钱兵企言碱倍混图危奥器车银树持渔歌亮沿去华谬修实箱业黄文迹逐顺答军岁退写掌吸减糖沉届滴泡福里钢究比括户希条伦原圈扫唐于建何包度冷采功岩哲巨六盛钟硫进壮既接装驻尾附皇浸槽识她异盘断闭视外缩医柬室尤房工继研角工散自具寄困穴未

目装符称孙繁伏持官联钙摸很甘正越亩灰切体央识早害晚陷浪从速伍呢剧斯诱虎份科措件第洁惊浸苗霸篇未孩冒超透仅临二挤请礼独箱个针影本硬昆付亲系落张剂选燃赛倾耐栽隶销灾谢京礼予计泛把分漏业呀肥染则盖算漏件茶病样编冷城较猪纪褐管球份球阿此便闹救杀他如净口男忙

梦里的我显得很沮丧。香椿树的清香,多久没有闻到了?是我忘记了么?不过,记忆还是留下了一样东西给现在的我——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

这“监狱”大院子里还套着一个小平房,远远地暗香一阵,很熟悉却很遥远。于是在恍惚间进了这屋,橙色柔和的灯光倾洒在我的睫毛上、肩上。欣喜地发现,这里布满了书,上面没有灰尘。厚重甚至有些粗糙质感的书页,乖乖地躺在我的手上,似乎并不在意内容,仅仅是享受翻书时的那一缕使我感到安心的美妙的书香……不管它是“监狱”还是“图书馆”,那份惬意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在我的书桌上体会得到的。

恰在这时,梦醒了,我只觉得这“监狱”是多么的美好啊……什么是真正的监狱呢?仅凭我自己是不能解答的——这真是个奇怪的梦。

写到这时,我用手轻轻撩开灰蓝的窗帘,一缕阳光直入我的眼睛,提醒我去体味这贯穿千年的风。心中的“海鸥”好像一下子窜出了窗子,飞向了无尽的宇宙,去追寻身边一直未发现的美好。因为,我知道,现在就是未来的回忆,我希望我在未来的回忆不是空白。

阅读全文
散文 高三1200字
登录
获取验证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