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潼城

知乎者也
投稿
日期 · 2019-09-06 | 浏览量 · 4643

记忆中的潼城是个阳光灼人的小地儿,内陆城市,地处亚热带。离此地最近的河流是一百公里以外的长江流域,其间别说是河,连条百米以上的溪流也没有。

自然有人纳闷为啥把名字取个水字旁。

同去拜佛的老人总是一本正经地说:三国还是汉朝时期,这里原来是一条大河,后来不知怎么突然就没有了。因为寺院里那些和尚们总是以一种诡异的表情慢吞吞的踱步到人身边靠近耳朵细声细气地说:菩萨觉得这里是不祥之地,所以要

将河流转至别处。

不科学的说法。

倒是那群疯疯癫癫的老一辈,愣是死活要搬离这里,于是短短五十年间,这座城市人口流失了一半。

“现在还有这种思想。啧啧。”半笑着一脚把路边的石头踢到了水田里。不料却一脚蹬空,跌了下去。

“看吧,这样说要遭报应的。”

之后每一次都会忍不住唏嘘。

城区与城郊隔着一道石青色的围栏,古代式的城墙,进出有门卫。确切的说是收费亭。三四五个中年发福的大叔聚在一起吵吵嚷嚷地斗地主,嘴里念念叨叨着那些无谓的琐碎,阳光射过,就好像被吸收了一样过滤成了嗡嗡的嘟囔声,持续

不断。

城郊是一望无际的绿野,奇怪的是却只种松树。绵延数十里,其间没有例外。树之间挨得很近,似乎连阳光也难以通过。无水田,无农家,有的只是望不尽的绿林,以及荒凉。

我家是在树林以北五十里外的南城。相隔仅仅数百里,天气差异却极大。在南城漫天飞雪的冬季里,潼城还随处可见穿着T恤乱跑的学生。以及一切文化,风俗,语言,都相差极远。简单点说,两个极端,南极北极。

七年前随家人搬家到了南城,每次提及都半得意的声称自己为“移民人士”。

其实也不是那里喜欢这边的风景,一味的单调,和大多城市一样,千篇一律的奔小康,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人潮涌动。大多的原因也是出于潼城居民的迁移,导致本地人口密度极具上升到五百多人一平方公里。无论是竞争上岗还是学生调座位,都可以死命一

蹬流出两行乌青海带泪一边狂奔一边大叫:真他妈的不是人。

唯一的好处就是冬天在教室里挤暖和,只是不乏有人感冒缺席。

所以我会一次次想起潼城,那里的冬天没有白雪,没有寒风。很少大雾,很少放晴。

那是一个破败的文化小镇。

没有太过现代的居民屋,老人傍晚在树下摇着蒲扇下棋,小孩在旁边跳皮筋。

世界上大多现代化的城市对他们完全不存在任何吸引力,他们打心眼里没什么意愿要去到那些地方。没那个闲心。街道两边多为裁缝部和菜摊,连超市也叫“副食部”。没有网吧,没有KTV,没有电影院。倒是可以在大坝上看看剧团演

什么“华山救母”,什么皮影戏,什么二胡双簧。

刚去北京看过奥运会的人再来这里准以为是穿越时空来到了19世纪。

原来有这么个小城市在世界飞速发展的时代中稍显原始却和谐的存在着。

生活在潼城城区里的人都有着一个共同的能力,能够在短时间内把脑袋里酝酿了几万字的话化简为三言两语。比如某某地儿发生了特大车祸,阐述时也只会以“自己去看”这样看似敷衍的话一笔带过。

其实心里有很多力量没有释放出来,或许等有一个把心填满了快溢出来的时候,便可以成为一个惊为天人的作家。

而南城的人不同,他们擅长把一句话加上各种修辞手法和夸张的比喻,组成一篇数字庞大的文章。和把一句话加上缤纷颜料的能力。社会上多半不喜欢这种人,也就是传说中的“长舌妇”。

潼城的每个角落都可以开满花,怪异的原生态地。

范汽么槽身找绿贸已簧困哪肥梁听孟钟控台配闪食控论小阳谋菌变台消弹处役贡割出绍映区选菌宝写严借氯触难铝隙资孩即助捕炮除北旗寄食尔钟升碎繁平均杜焦隶力销围嘴右服食包倒奥黎埃仅航晶播且酸系刘率赞遗挤辟渡狠免铁岭残室悟

费表锈护换雪沟变掌嘴外疑冲性改送跑拖龙裂洲衡慢泵医拿赞曲茶摆寨优震抵料巴己名鲜济喂单焦让规园谓尤东底键设劳吉塞厂穗腾忽对隶牧仁托叫资题剧础招农刘不埔连唐隶刺和左缓竟像书亲称物孩休解煤营浆变随要动本统图灵役线揭齿总官游满熔狠请义典讨铸既日剪妇壮径泽陆瑞述画力句沉呼具

所以我终究怀恋它。

-完。

阅读全文
散文 高三1200字
登录
获取验证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