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颜喀拉山上的那一缕细流

知乎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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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 2019-11-04 | 浏览量 · 6661

当巴颜喀拉山上的那一缕细流汩汩流出,它可曾想过成就一个民族的伟大?那一路上,冰川雪泉它流过,峡谷深潭它流过,瀑布险隘它流过,沃土平原它流过。若不是它适从了纵横五千多公里的沿途路径,又怎能滋润中华民族的血脉,让我们称它为母亲?黄河,是学会了适应环境,才成就了它的伟大。

当我遥望黄河,感慨于它的雄壮激越,感慨于它留下的千沟万壑,我不禁想,是黄河适应了华夏,还是华夏接纳了黄河?

昔孔子登泰山而小天下,我今游之,不见那云海烟尘,只见那绝壁峭崖上一棵孤松。它抓着岩石,树干偏要笔直地向天。多少年来的风雨侵蚀,它和泰山连成一体。是它适应了泰山,才有了无数游客驻足仰望;还是泰山接纳了它,才更添了泰山的风姿?

我不禁疑惑,大千世界,万事万物,究竟这相生相灭是谁随着谁,又是谁奈何得了谁?面对这世间百态,是否又要像黄河或孤松那样去适应环境,才能成就一番功业?

风吹尽历史的烟霞,我望见一个人提着一个小篮,手中一杆锄头,在南山下孤独地耕耘。陶渊明,一个无论历史怎样变迁都无法磨灭的名字,他只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志趣,却不愿去适从那乌烟瘴气的官场,他不为五斗米折腰,他也没去适从这社会,但他伟大、清高、留名青史!

风带走污秽的云蔚,我看见一个忧国忧民的政治家为了北宋朝廷奔走。范希文,一个“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人,面对同样污浊的官场,他选择了出仕。纵使奸佞当道,他仍是气节不变,守其本心,积极为朝局效力,也是青史留名。

同样是乱世,陶渊明的退而守拙或是范仲淹的进而求变都没有错。他们都是在用自己的方法去适应这个社会,而适应社会之前、之中、之后,他们始终记得要合其本心!

于是我明白,黄河与华夏本是相辅相成,泰山与孤松本是互为映衬。人应该积极地去适应社会,而适应的同时,一定要守住自己那颗纯洁冰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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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中,菊花独自盛开。想是这菊花也通了人性,知道适应万物,也知道留其本心。诗云:“犹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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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论文 高二8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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