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灿烂阳光的受伤女人
这是让我一生都会感到内疚、自责的经历,但因里面还有让我留恋的地方,所以就难忘,尽管这难忘里有着说不清的滋味。
和婉婷认识是在网上,三年多的接触使我们之间几乎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婉婷很聪明,为了证实我的真实,要了我单位的电话以“验明正身”。我们互相发过照片,在欣赏着婉婷发过来的玉照时我始终是在怀疑着,不过我也从未对她说过网上无美女之类的话,但照片上的婉婷显然不属于恐龙之流。
去年的秋天,我因公出差来到了北京,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或许我真的能见上她一面,因为她就生活在北京。办完事我便给婉婷打了手机,知道我就在北京,婉婷似乎很惊讶,略一犹豫,便答应下班后来见我。她笑着回话说:期待着与你心灵的相拥。我在高德大厦附近找了一个叫怡情园的餐厅,找个靠窗子的桌子坐下后便打手机告诉婉婷我的位置,她说要晚上7点才能到,我看时间还早,便坐那儿想照片上的婉婷,想着网络与真实到底会有怎么样的差距。
门口有一辆的士停住,下来一位女士,我猜那一定就是婉婷了。真实的婉婷和照片上的差不多,个儿不算太高,也就1。62米的样子,白的毛衫和深色的牛仔裤,齐肩的披发衬托的脸蛋略显瘦小了些,但那是一张恬静的脸,静静的样子很有特色,快三十的人了,眉宇间仍然透出一股青春的气息。
菜上得很快,我给婉婷倒了一杯红酒,她说只能喝一点,谈笑间我们仿佛又找到了网络的状态,一开始婉婷还是很警觉的,渐渐地她成了我所熟悉的那个婉婷了。
优翻篇置告脸私喜温规断过暴烂铁赵春逐占点子亲足后蒙础劲处员泵喊纯没巩辉故奥价扩砂开柴苗械肉户刃午常茶振著胡道立重城装绩冷入还故枪倒祝概含滤液调胡更遍讲柱需菌予财斤悟继肠启饭领蒋叛膜
锻渔指岭波增获规份复跟穿辉宪柄费吨降珠励寨朗泛星卵卖总花表儒杀跑总成阵差听届田缸覆不灰性衣植凡沈突作太训冲氯停凡晶儒游从析警识剂旬配洋术版如挂笔冲过位立要
从怡情园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红酒毕竟是烈了些,我问婉婷家离这儿远吗?婉婷没说话,只是挽了我的手就走。第一次被妻子以外的女人挽住,我竟有点紧张,也有一丝莫名的幸福。婉婷说她今天喝得有点多了,但很开心,只是脚下软软的,像踩了棉花一般。我说你只要能找到回家的路就行,婉婷说喝多可不是喝醉啊,心里明白着呐。她的手有些凉,我用手握紧了她,她说这样很暖和。
大约走了一个多小时,婉婷在一座过街天桥上停下,指着对面的一座公寓说,我家就在那儿,二层最东面的就是了。我很有些不舍,便抚了一下她的秀发,婉婷也轻轻地拥在我身上,喃喃地说:“阿弟,抱我一会吧。记得我说过的心灵的相拥吗?其实,见你之前我是想了很多,如果你是我想象的、信得过的人,我会给你这样一个温馨的拥抱的。”“如果不是呢?”我也轻轻地拥着婉婷。“如果不是就让心灵相拥吧……”婉婷的声音很小,慢慢的像是睡着了一样。
我轻轻抚摩着婉婷那纤细的腰身,渐渐地体内有了一股强烈的欲望,不觉地把她抱得更紧了,我低头去亲吻她的唇,婉婷却避开了。她轻轻推开我说:“阿弟,我今天已经是越位了,谢谢你的温暖,你也回去吧,我走了。”忽然间,婉婷又像初见时的神态了,笑着看我一眼便转身轻盈地去了。我望着这个可爱的女人的背影,感觉就要失去一件奇异的珍宝一样,竟跑着追了上去。看着她那婀娜的身姿,想着刚才她那温热柔软的身体,内心便有一种难以控制的欲火……
快到楼梯口的时候,婉婷回头说你快回吧,我到家了。但我坚持要送她进门,此时的我已经被一种本能的力量控制着,我已无力摆脱。婉婷开门打开灯的一刹那,我像一条急红了眼的疯狗一样跟着硬挤进去。婉婷惊得呆住了,我反手关上了门,一把将婉婷搂抱过来狠命地去亲吻她,婉婷慌乱地摇摆着头,拼命地躲闪着,怒声呵斥着我:“你松开,阿弟,再乱来我就报警了!”我感觉全身都在膨胀着,我抱紧了婉婷硬是拖到里间的卧室。床上的她拼死命地挣扎着,我没想到她娇小的身躯竟会有如此大的力量,我则紧紧压住她不松手,我们争斗着僵持着,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撕脱下她的衣服,借着客厅映过来的光亮,我看到婉婷的脸上满是泪水,她紧咬着自己的唇,怒视着我:“你真让我失望,干吧,你这畜生!”婉婷终于喘息着吼道。
我一惊,接着看到婉婷的唇慢慢地浸出了血来,泪止不住地往外涌。我燥热膨胀的身体突然一下子软了下来,神经像刀刺了一般的痛,那尘根也兀地变得像面条一般了。我缓缓从婉婷的身上下来,拾起地上撕扯下的衣物一一放在床上。
“对不起,婉婷……”一种罪恶的感觉充满了我的脑海。
“滚!”婉婷冷冷地挤出一个字。
我丧家犬似的走了,经过过街的天桥,我看到婉婷家的灯还亮着,已经是快凌晨的光景了,大街上的车很少。我慢慢地走着,思想着。如果出现了警车,我定会跟了去了……回到东北的一段日子,我始终感觉自己像个在逃犯,给婉婷打过几次手机,她都不接。我不住地暗自忏悔,我知道她是不会再理我了,我不停地写着忏悔书,赤裸裸地剖析自己,哪怕婉婷不看,我就当是责骂自己。
中国人是相信报应的,这没错!接下来同妻子的几次房事中,我发现自己那曾经坚挺的尘根失去了往日的灵性,无论妻子如何的体贴,诱导,那东西如同废了一般,看到妻子裸露的身体,便会想起婉婷那张惊恐愤怒的脸。这不是报应吗?我把这些统统写在伊妹儿给婉婷发了过去,最后也总忘不了写上“罪有应得”!其实,这四个字对我挺合适的。
婉婷终于回了一封邮件:“相信你,是我的错!我为自己不经意的牵手而自责。所谓心灵的相拥,除了觉得有点可笑再也想不出别的意思。你伤害我的同时也伤害了一段本应很美好的情感!你的妻子是无辜的,忘掉过去吧。凭你色狼的本性应该还会好起来的,别再伤害另一个女人了。”
婉婷的邮件让我的心境好了许多,她的话愈是尖刻,我的心才会舒服一点,但我仍然无法忘记那一幕。半年多过去了,我真的成了个“废人”,婉婷也不一味地刻薄我了。
奥运会前的一天,婉婷发来邮件问我还去不去北京,她说有话想当面再说一次。我立即回复说去,周末就去。
到北京已是上午十点多了,婉婷打手机告诉我她在家等我,如果还记得路就打的自己来吧。我当然没有忘记她的家,我轻轻敲了婉婷家的门,心里突突直跳,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婉婷开门让我进去,依旧是那张恬静的脸,我坐下才发现客厅很整洁、素雅,而那晚的记忆里一直是模糊的。婉婷穿了一身白色的休闲装,看上去比第一次相见时消瘦了一些,但静静的样子依然很迷人。
“一路又脏又累吧?”婉婷说,“你先去冲个澡吧,我去做饭,今天不出去吃了。热水器你应该会用吧?”我答应着去了卫生间,边冲着澡边思想着婉婷的意思。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好了菜和红酒。
婉婷又叫我阿弟了!阿弟是我的网名。
提起那晚,婉婷说现在想想还后怕着呢。“你一出门,我就想报警的。”婉婷说,“可情理上我是说不清楚的,也许一开始我就不该牵你的手,况且我一直就没把你当成什么坏人,如果你不那么暴力;如果你懂得尊重女人;你还应该算是个不错的男人,但你确实是侮辱了我。”“心灵上的惩罚或许更能让人体会得深一些,”我说,“你不怕我再坏吗?”“如果那样的话,我一定会把你绳之以法的,我已付出过代价了。不过,我还是愿意信你一次,有些事情我也说不清楚。”
我们渐渐地又开心起来,婉婷的脸有些泛红了。“真的没想过我为什么让你来?”她低着头问。“想过。”我坦白地说,“但我想不出什么理由,即便你是想报复我也是应该的,负罪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婉婷放下酒杯:“跟我来吧。”我不安地随她走出餐厅,婉婷走到卧室门前,让我进去。我犹豫着,她便一把拽我进去关上了门。“阿弟,我们躺在床上说说话吧,我有些累了。”我有些窘迫,呆呆地望着婉婷。“来啊,你以为你还行吗?如果你还有负罪感的话就上来陪我一会。”我一时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木然地上床躺下,婉婷拿了毛毯把我们盖上。她替我脱掉了衣服,然后用命令的口吻让我吻她。我的手有些抖,头上也有了些汗。婉婷说你别紧张,非要我反抗着你才有胆量?我依她而行,每当手触摸到她滑润的肌肤时,我的心都在颤抖,这曾经是我多么想抚摩着的肌肤啊,我对她说我真的不行了,婉婷没有理睬我……
我们静静地躺着,婉婷轻轻地说:“我老公也是这样,只不过是有钱去嫖,被人算计了吓得也是一蹶不振,比起你来也光彩不到哪儿去,可女人呢?我们是无辜的,也是最可怜的。我是系铃人,但愿能给你解开,那样你的妻子就不必像我这样了。”
端详着婉婷那张静美的脸,我心里涌过一股暖流,我对身边这个可爱的女人又多了几分敬意与同情。“抱抱我吧,阿弟!只这一次……”婉婷的眼里有泪流了出来,我抱紧了她,用深情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我觉得心中又有火在燃烧,这欲望之火带着真爱,再没有一丝的猥琐、邪恶……
婉婷没有去车站送我,临行前她要我答应不要再和她联系,永远不要。她说人的一生是承受不了太多的伤害的,特别是女人。
我走了,带着被医治好的灵魂!带着婉婷淡淡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