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花的守望

知乎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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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 2022-12-01 | 浏览量 · 4.3万

你眼前的格桑花,和不离不弃的我。——题记  

“爸爸,我想吃冰棍。”树梢上的知了没完没了的叫个不停,小蛮抿了抿嘴,穿行在人群中,似乎所有充斥在这个夏天的甜蜜和热闹都与他无关。汗珠顺着额头滑进眼里,好疼。走到家门口,看见半开的,他愣了愣,然后把里面的小纸盒取出。“小蛮,快帮我把扳手递过来。”“妈,换个冰箱吧,你都修了多少次了,坏了就是坏了,换新的吧。”他紧皱着眉头,终于爆发了。妈妈震了一颤,停下手中的活,顿了顿:“这是你爸爸买的。”“他买的又能怎么样呢,今年还不是不回来吗?”干裂的双唇被他咬的泛出鲜艳的红,眼里的疼痛汇聚成一股暖流倾斜下来······  

那个高大的男人,喜欢穿迷彩服,喜欢每年给他寄来一盒子的格桑花,喜欢去火车站之前紧紧抱着他和妈妈,却唯独不喜欢回家。所有人都告诉他,爸爸在一个很远很高的地方工作,那个遥远的地方一定很有趣吧,否则爸爸怎么会舍得不回家。上一次去火车站送他是两年半前,似乎只是像其他孩子一样,很平常的送爸爸去上班。鸣声响起,妈妈催他赶紧走,然后自顾自的别过身去走出站口,小蛮清楚地看见爸爸眼睛里闪烁的光逐渐黯淡下去,最后他说,好好照顾你妈妈。车轮滚滚前进着,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带着千斤重的呜咽和思愁。小蛮比谁都清楚,躲在站口的妈妈为什么不敢看爸爸离开的背影,也比谁都清楚,实际上妈妈希望爸爸真的可以赶不上那班火车。  

摆在床头的相框妈妈每天不知擦拭多少回,站在这个健硕的男人身边,她仿佛更加小鸟依人,他用力地把她搂在怀里,几乎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也许他们都明白,此次相见是彼此间穿越了半个中国的艰难,下回的聚首来日方长。泛黄的背面依稀看出日期,原来那边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温暖,分明是八月中旬,照片里的两个人却裹得像熊。那里真的很高吧,不然山上的雪怎么可能不会融化,好像伸手就能碰到天际;那里真的很远吧,否则他每次央求爸爸带他一起走都只换来勉强的“不行”;那里真的很冷吧,难怪爸爸的脸一直红的发紫,妈妈也总是叮嘱他注意身体。既然那里一点也没有家里舒服,为什么爸爸七年只回来四次,让妈妈好等。也许,这个爱穿迷彩服的男人在那里也要守护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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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防边界的雪即是地,时而飞过的秃鹰即是唯一的动物,只有到了夏天,才会陆陆续续长出被当地人民称作“幸福”的格桑花。他站在海拔四千多米的高处这么多年,因为他要照顾这个“大家”啊,是要保护十三亿人民的战士!说不定,他还希望站得更高一点,把家里的位置看得更清楚一点,更加牢牢地守住家门;说不定,他也知道在遥远的内心深处的那个女人也望着他所在的方向,心心念念着为他平安;说不定,他那淘气的儿子这会儿已经收到了他给寄去的格桑花,把它们好好地夹在书里。回首凝住这个蹲在冰箱旁操持的女人。夙兴夜寐,唯守朝升夕落。从何时起,不沾阳春水的十指,也开始操心柴米油盐之琐;从何时起,再也不见胭脂水粉,却见皱纹野蛮地布上眼角;从何时起,恬然小曲绝于耳畔,嘈嘈切切的唠叨取而代之。原本也是任性骄傲的少女,牺牲了丈夫的陪伴,接手一大担重任,只是为他安心,即便千丝万缕的情绪不断作祟。岁月望可缝其成花,即便这山高水长,她知你在对面,便可。格桑花因为坚强才有勇气在高山中绽放,心系与你才足够克制,任你完成事业,去照顾这个家。  

小蛮走到妈妈身边:“妈,需不需要我帮你。”她心里似乎落下了一颗顽石,眼里泛出层层涟漪,这回,可不要躲起来了。他往纸盒里取出一小朵粉红色小心翼翼地夹在画册里,替他照顾好妈妈,让他写好守望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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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 高二12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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