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红日照亮了昔日无女的心

touf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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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 2019-12-18 | 浏览量 · 7632

我,出生在1933年的上海。百乐门,在1933年成为上海最高级的舞厅。小时候,我每天都会站在窗前,朝斜对面灯火辉煌的百乐门望去,有许多衣着整齐华丽的男男女女进进出出,愚圆路的夜晚车水马龙。进入“远东第一乐府”百乐门的梦想,在我幼小的心中绽放。

1945年,梦想成为现实,我成为百乐门的一名舞女。踏入了一个没有战火纷飞,枪声连天的地方;踏入了一个旧上海最骄奢淫逸,腐败颓废的地方;踏入了一个张学良,徐志摩,陈香梅都经常光顾的地方。这里是东方的天堂。

穿上红底黑边绣有大朵玫瑰的旗袍,将白嫩的脚踏入一双红色闪着亮光的高跟鞋中。对着镜子,将乌黑的秀发绾起,戴上珍珠项链耳环,将唇染红,轻轻地在白皙的脸蛋上扑上胭脂。来到二楼灯光璀璨的舞池,一首夜来香在耳畔响起,与身着笔挺西装的舞伴一同起身,挪步,踮脚,回眸。

一个个舞女在彩灯的照射下肤若凝脂,亭亭玉立,婀娜多姿,旗袍随着纤细的躯体和着不同的音乐摆动,旋转。我喜欢倚在回马廊上,望着一对对舞动的精灵,看一个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舞女自然安逸的样子。轻轻一笑,红唇中露出白齿。外面的战争日益激烈,而这里依旧歌舞升平,每晚都可见日军在这花天酒地。心,在滴血,别人能看见吗?不,看不见,血滴和仇恨都被似血的旗袍吞噬。

1951年,最后一次在百乐门起舞,解放后的百乐门日益衰败。那晚,在弹簧舞池上疯狂舞蹈,音符从吉米金乐队手的指尖上划过。别了,我的百乐门;别了,灯红酒绿,夜夜笙歌,弥漫着繁华迷幻情调的夜上海。泪水洒落在这醉生梦死之地。

而今,我已年过古稀。百乐门依旧存在,再次进入,我诧异了,这儿老上海情调极为浓郁,往昔的浪漫记忆又重现眼前。百乐门依旧娴熟从容的演绎着旧上海特有的风韵,优美的爵士乐下舞步优扬。我布满皱褶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夜晚,坐在黄浦江边,伴着清凉的风,喃喃自语:“月明星稀,灯光如练;何处寄足,高楼广寒;非敢作遨游之梦,吾爱此天上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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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到来了,金色的红日照亮了昔日无女的心,染透了广袤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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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初二8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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