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的老师

日期 · 2021-09-26 | 浏览量 · 8991

秋意就像一扇窗,推开了就在难以合上。谁踩过枯枝轻响,烛火摇曳绘着画屏。

时至凉秋,树叶褪去了一身的绿,伏在地上,只余了秋的脉络。

我又想起了那些细碎的小时光。

只记得那也是秋,阿婆的老屋门前,总会搭起唱戏的台子。许是初冬将至,五六点钟的天便已漆黑一片,唯有几颗明星闪烁。像阿婆那年纪的人,大抵都爱听戏剧,每每开场前,阿婆总是抱着我早早地坐在第一排等候。那时还小,那些身披红衣的旦角儿唱些什么,我也全然没了印象,大概声音渐响的时候,看台中便会爆发出一阵掌声,我也会偶尔装模作样鼓两下。

这时阿婆就会笑着刮我鼻子说:“小鬼灵精,懂得什么!”随后便抱着我穿梭在各个小摊前,摊主们因为干冷而稍显干裂的笑容,亦是村里人给予我的满满的温暖。

待到后来,我长大了些,也从阿婆口中得知了些皮毛。许是迫不及待想要炫耀的缘故,我总会提早来到看台。曾有一次恰巧看到了那个满脸妆容的俏佳人竟是用冷水卸妆,厚重的油彩下,我仿佛看到了一张饱经风霜的脸,想必年轻时定不俗。我亲眼看着她用眉笔轻轻勾勒眉角,额间淡抹。顷刻间,便活脱脱换了一副面孔。这俨然是《牡丹亭》中的柳梦梅。

帘卷珠起,重彩朱漆。只见她从一幅山水单鸟画屏之后施施而出,几缕华绸珠琛,胭脂点唇,几缕青丝披散,水袖长挥。衣衫鬓影暗暗掩过几声叹息,似是唱尽了一生也无人来合的戏。花腔婉转应和着陈年的旧曲,共一折生死,怎堪无人说!

那是我看过的最后一场戏,那名旦角从此就未曾出现过。阿婆似乎也褪了热情,整月晒着太阳,喃喃:“人都走了,戏也散咯!”

多年之后,繁华都市待到申时亦无阑珊之意。掬一捧清凉,流泻于指缝,像极了细碎的金。我抬头望月成三人,怅然道:月是故乡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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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手狂书《将进酒》的礼拜,望月时怕亦是一番怅然。如众多在外游子,我似乎是也懂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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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叙文 初一7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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