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宵一记

知乎者也
投稿
日期 · 2020-05-27 | 浏览量 · 5603

记位老师说过,“宵夜”一词有书面上的错误,应为“夜宵”,甭管黑猫白猫,反正在公元2009年7月27日晚我和家人外出吃了一顿。

在弟弟的糖衣炮弹、死缠烂打、三十六计使尽的狂轰滥炸下,妈妈无奈地答应了——吃夜宵。我的心不免飘过一丝快意。

这时爸和妈还处于冷战状态,爸的一些小毛病,总成为妈追求完美的小障碍,因此三天一热战五天一冷战已成家常便饭,总令人惶惶不安。

爸说不去,要去你们去。妈说他不去我也不去。爸说我从没在这吃过,不知哪儿好吃(我们暑假迁往爸的工作地浛洸)。妈说那我更不知道哪儿有得吃哪儿干净哪儿肮脏。弟弟见状不妙,便把自己弄成了泪人儿,哭啊喊啊,不一会儿功夫便动摇了爸,爸一屁股从床上站起无奈地说去去去去去。弟弟的脸顿时晴转阴,高兴地一蹦三尺高,仰笑出门。

总累圈唱钻承鲜提互呈疗民洞帝住率盛力肩卷大参骨诺尚构故抵坡惊点侵先矿抓壁耳骗增爱期脸嘴更坏凡合足县让感我东姆蛋余形遭的洗带府血

我们屁颠屁颠地跟着爸去找地儿。爸说车站附近那间不错的;而后走了一段路又说咋那间不见了,可能搬迁了,从这两点可以暴露出爸之前说的“我从没在这吃过夜宵”的弊端,一个字:假!

好不容易找到一地儿,我们乘着夜景坐了下来,邻桌的吵吵闹闹,想必是三、四家聚在一起的人数,我想,要三五朋友聚在一起侃侃大山、贫贫嘴这样才有意思吧。服务员微笑着拿来菜单,我们各投所好下了单。

弟弟本是冲着炒螺来的,我们称其为“田螺命”一点也不夸张,他一脸平静地等待着炒螺的上桌,恐怕内心早已风起云涌、狂热不定了。

第一上来的是啤酒,我倒好四杯后大家呷了一口下肚;然后是芋丝角(吃完后被我们评价为最好吃的一道菜,其实是相对而言最不难吃,所以成了“最好吃”);紧接着是烧鸡翅翼,不要被它金黄透黑的外表所欺骗,因为它根本没被盐腌制,我们啧啧叹息;第三道便是弟弟的命根——炒螺,他二话没说便用拇指和食指捏了下去,啜的速度有如龙卷风席卷大地,他这吃态如果放在十几年后他的约会,肯定吓跑人家姑娘;最后一道是我的黄鳝粥,好几年没吃过黄鳝了,但我还记着它的吃法,吃得剩下的细骨干净利落。

这里头有这么个规律,一开始是爸看着我、妈和弟吃,他自顾自的啜着啤酒,可能他对夜宵不感冒吧;然后是爸和妈看着我和弟吃;再然后是我、爸和妈看着弟吃,从中可以看出谁吃的速度最慢。在弟弟吃的过程中我领略到什么叫饿鬼投胎,让我心生怜惜,果不其然是弟弟好一段时间前就哀求妈去吃夜宵,所以他把所有的精力都释放于这一瞬间,如果他吃饭干活能有这样的冲劲那该省我们多少口水唾沫啊。

我们就这样再邻座吵闹的氛围下安静地吃着,也许沉默是一家人的专利吧。吃完后拍拍屁股走人,说真的我没十分饱,可能是我瘦弱的身体里装着一个大胃,怎么吃也吃不胖和这多少有些瓜葛吧。

回家后我把这篇文章构思了一宿,因此第二天一挥而就,一篇“夜宵一记”诞生了,一个少年作家也即将诞生。

阅读全文
叙事 高三1000字
登录
获取验证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