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一样的笑容

许多天，雪多过我写的字

许多天，雪像发着光的羽毛

而这个下午，是雪以后的时间

而一间寝室，只有我

静默，像一摞厚厚的书

躺在时间里，于时间之外

雪以后的心情，是盼着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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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往家里打过的每一次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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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个时候，家里

会有低低的阳光，落在老屋上

屋后的那片杨树林，一定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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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不清的麻雀，叽叽喳喳

我放佛能看到他们，一秒钟的距离

却有几千里的想念

雪以后的我，马上就要考试

证书和成绩，远没有午睡惬意

雪以后的孩子，都将长大

带着雪一样的笑容

雪以后，是游子的目光

穿越雪原，穿越松花江的雾霭

雪以后的诗，都不是诗

雪以后的人，睡在梦里

2008年11月2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