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ng出现
至少在song出现以前天还是蓝的。
然后song出现了,天就沉了下来,而且是一阴好几天。
很多天前我就像今天这样窝在床上不起来,饿了会伸手抓一块放在床头上的饼干,然后蜷缩着身体睡觉,厚重的窗帘挡住窗外的明媚阳光,我鼾然入梦。我一直觉得那些阳光像抽干机一样地抽偶我所有的力气,所以有明媚阳光的时候我只是在床上睡觉,晚上出来活动。
所以song是在某个晴天的晚上认识的。
Song说讨厌阴天,因为他最重要的左手腕被伤过,一到阴天就疼的厉害,所以我想如果今天,song一定会很高兴,因为窗外的阳光强烈的几乎要射穿那块不满灰尘的厚重窗帘。
可是我说了,song一出现,就一阴好几天。
相对于song,我一出现,就阴好几天,song的左手手腕也就疼了好几天。
突然想起june说过,我们因为疼痛所以记得,这个夏天,june留在我右手的伤疤已经开始淡却,似乎将要看不见了。
可我并没有让song疼痛过,对于ong或许只有希望,我却没有告诉song,他咳嗽的声音会让我微微的心疼,我会希望自己能让song感到我微微疼痛的,就算只有阴天里他左手腕的疼痛那么多,而那么多的疼痛还不是已足够记得。
我翻过身,伸手摸过一块饼干,将养喂到嘴里的时候,我看到它上面细小的缺口,我猜想是不是有一只老鼠比我更先分享了这一块饼干,然后我就听到属于老鼠蹊蹊梭梭的响声,真实的不像是幻听,然后我把那块饼干塞进嘴里,咽下。
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的幻听过于严重,从躺在床上开始就一直处于半睡眠状态,然后听到各种声音,婉转的京剧、猫叫、手机铃声和陌生人吵架的声音,然而声音的背景却寂静的让人害怕,无法醒来,也无法进入更深层次的睡眠,知道闹钟响起。
像今天这样的晴天,闹钟会在晚上九点的时候响起来,那时以已不热,而且天也黑了,花花绿绿的霓虹灯也开始亮了起来,那种光铺在身上会显得柔和而暧昧,一如song的眼神。
我是不太会注意某个人眼睛的,然而song对我说,看着我。语气固执,所以我台起头看他,他的眼睛。
耳边突然出现轻微的呼噜声,还有属于动物皮毛的毛萁萁触摸,我再一次把那两只白色的小猫踢下床去,虽然早上已经给她们洗过澡,可我仍然不想与她们睡在同一张床上……或者是因为害怕?从xue那里弄来的这两只白色的小猫,她说她们很容易养活的,你只需要给她们少量的食物……而然她们不吃饼干,所以我只有倒给他们从超市买来的猫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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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会想我是不是像她们一样过着黑白颠倒的生活,可是只限于晴天而已。
其实我想等她们大一点就把她们送走好了,她们现在还不会抓老鼠,或许再过几个月这房子里就再也找不到能与我分享同一种食物的了,可我并不想清理她们留下来老鼠尸体的残骸。
我想song应该很擅长做这种工作的,因为他告诉我他是典型的家庭妇男,呵呵,我们先撇开这句话的真实性,song是一个对任何事都会很认真对待的人,和song在一起他会一直处于保护者的势态。
比如在街上他会站在我的左边,然后过马路,他会用他的右手把我抓住,紧紧的。
是阴天,所以我想,如果他是用左手拉我,疼痛感会不会更强一些。
Xue说,记住一个人是件容易的事,忘掉一个人却是很难的事,我们总是轻易的记住了,却只能等待着被遗弃。
而在于song,我只希望被记得。
毕竟我是这样的记住了他,用微微心疼的感觉。
然后和song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