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一阵拂过,伊人在何方

知乎者也
投稿
日期 · 2019-07-29 | 浏览量 · 5373

贞观18年橘子洲岛上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于君绝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到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

一别十载,月儿音讯全无。橘子洲依旧隐于东海之东。岛上依旧平静如初,十年来再无新客。月儿成了岛上的一个禁忌,大家避而不谈。就好象28年前月儿没在岛上出生一样。只不过少了一个月儿,多了一个渺渺。

渺渺的伤早已愈合,只有肩头被灵犀神剑所至之伤始终无法痊愈。孙婆婆见此破例收渺渺为徒,将百年道行传授于她,不求她能固寿百岁,只愿能暂时压制住伤势恶化。渺渺是坚强的,十年来刺骨的伤痛没有让她放弃生存的渴望。因为她身边始终有江南的陪伴。

江南忘不了十年前当他送渺渺回房后,再到大厅时老泪欲垂的孙婆婆。忘不了孙婆婆告诉他月儿已随剑情夜离小岛。忘不了当他赶去岛边看着月色下无帆之船渐渐远去。厚重的云层将那一夜的弯月遮住,时隐时现。如碎片一样的月光照在地上,照在海上。薄雾四起,让人看不到远方,只有那忘不掉的断断续续哭泣声随着海风吹到岛上,高低起伏。

渺渺是温柔的。当月儿离岛后,江南就好象在岛上消失一样,虽然他还是依旧练功,依据为渺渺翻查医书,可是大家都感觉江南的灵魂好象也随月儿离开了岛上。谁都不敢在江南面前再提到月儿的名字。

只有渺渺。每日江南在傍晚时分来渺渺病榻前看望她时,渺渺总是含笑让江南讲着他和月儿从小长到到发生的点点滴滴。五岁的月儿磕破头,是江南想到以梅花妆遮住伤痕。安抚了月儿。每日江南在镜湖边修炼,月儿都会自女儿村偷跑出来陪他。七岁的月儿在南山上种了花,从此江南房间里日日都有月儿为他采集的鲜花点缀。月儿参加高级师门测试,江南上山为她收集材料做武器。讲到开心的时候江南在微笑,渺渺也跟微笑的看着他。江南又讲到两人第一次因为剑情吵架,讲到两人成亲当天江南看到身批大红喜衣下的月儿是那么美丽可人。直到那晚,江南站在岛边凝望着远处带走月儿的无帆之船,月儿那频频回头的泪脸消失在他的眼前,直至风声将她的哭泣传到岛边……江南终于哭了出来。他趴在渺渺的床前,象孩子一样的放声哭了起来。渺渺半躺在床边,用冰凉的手拍着江南的肩,陪他落泪。

第二天,当江南一早去镜湖练功的时候,渺渺早已采满鲜花在湖边坐着等他。等他练完功,渺渺陪他回房将花插好。

渺渺的温柔,渺渺的细心,渺渺的宽容渐渐扶平了江南受创的心。五年前,他们在岛上人的祝福下成亲。

只是每当月圆时,江南都会夜游镜湖,在那月光下遥祝远方牵挂的人,一切平安。江南知道,他的心里有个角落是不会忘记月儿的。只是现在他也分不清当年对月儿是男女的爱情,还是18年来共同成长的亲情。可是他却清楚的知道他对渺渺只有爱情。他心疼她不平的遭遇,心疼她坚强的和伤痛顽强的作斗争。更心疼她,每次月圆夜在镜湖边找他时,眼里一闪而过的哀愁。江南只是不知道怎么说,他只想踏着月色祝福月儿在远方一切平安。他知道,他的渺渺一切都懂。渺儿是知道一切的。

又逢中秋。月半月又圆。

夜深月挂柳梢头。风紧吹散月边云。月光碎洒镜湖水。点点泛白光,斜照岸两端。那么亮,却冰凉。凉如这夜风渐袭,衣襟紧。凉如那岸人思绪,忆满长。

“相公,夜已深了。”

伫立岸边的黑衣男子闻声回头。手中摇扇折起,接过女子送来的披风,披在身上。握起女子的微冷的手,将她轻搂入怀。

“这么晚还不睡?这么冷还跑出来做什么?”男子语气柔和地凝视着娇妻,声音里却带着略微的责备。

宋谷忠弄湿柱汉失盖纸挤杆紧断态李简神容行剥破带剧救要时扫统常腾倍擦看康伊具熔宜轻运渠泵繁述黎去载厘居方茶昆猛饲球骗湿海孙穴念显休

怀中的紫衣女子掩面低笑。这就是她的夫君。关心人,却不懂得如何表达。她一直是了解他的。

“渺儿,你还笑!!”男子皱起双眉。一张娃娃脸如此正经的摸样。看在渺儿的眼里,多了一份亲切。

渺儿拉起男子的手臂。“回家吧。相公!”

男子轻哼了一声。留恋的回头再看了一眼银色月光笼罩下微波粼粼的镜湖水。眼中一闪而过的怀恋逃不过细心的渺儿。渺儿不改微笑连连,却在心中一叹。安静的倚在男子怀里。往家里走去。

渺儿从认识夫君开始就知道。夫君的心里一直记挂着远方的妹妹。每当月圆时,她夫君就特别留连这夜色。

凉风一阵拂过。伊人在何方?除却天边月,无人知。吹不散。

阅读全文
散文 高二1500字
登录
获取验证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