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隐约的逗号

知乎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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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 2019-08-14 | 浏览量 · 5811

我是一名旧经沙场的老兵。一直以来,生活在一匹瘦弱战马的背上,执锐而息,披甲而眠。血红的双眼中只有敌人或战友;耳中回荡的是号角声和厮杀声;鼻孔中充斥着血腥的气息;口中能发出的只剩下野兽般的哀鸣。>我已无家可归,家乡早已化为灰烬,家人早已化为尘土,家乡早已成为伤心地。背负仇恨,我参加了抗战,踏上了复仇之路。生死对于我来说已毫无意义;生是行尸走肉,死成枯骨一堆。在刀林箭雨的沙场上,我虽然无数次受不同程度的伤,可我却顽强地活了下来,这也许是天意吧!伴随我的既无故人亦无亲人,有的只剩下回忆和那匹马驹(如今也成了一匹“无用”的老战马了)。只五六年!沙场的无情已使我略显龙钟之态。

战争是没有句号的,除非人类灭绝。

当战争划上了一个隐约的逗号时,我退役了,回到的一座很大的房子,很豪华,有佣人,有器具,有粮食,可这却不是我的家,我依旧无家可归。这只是我的房子,如同我的衣服鞋子,也许有一天,我会将它丢弃。世上有许多流浪汉,但又有几个如我般是一个有房子的流浪汉呢?多么显赫的地位呀!我自嘲。 事实上,以我的战功,虽不及封候拜相,但在朝中担任一官半职还是绰绰有余的,可我却对官位却之不受。一是因为我不愿与人争功夺利;二是看透了官场的尔虞我诈,我已没有必要,也不想淌这浑水;三是我明白了“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在王侯将相的夺利争权中,想要不卷入纷争很难,而想要出污泥而不染更难,我不想成为他们的工具棋子或无辜惨死的羔羊。官场比之沙场,险恶何止千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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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带一个佣人,仅带上了那匹再也不胜人骑的战马,我踏上了追寻“家”的旅程。只有我知道老马的心比我更兴奋。从他跟着我奔赴沙场的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停地在奔跑,在战斗,目睹生死,承受着不尽的考验与磨难。我们是战友,是朋友,更是亲人。他了解我如同我了解他。我信任地走在马后,看着马足,因为我相信万物皆有灵性,相信“老马识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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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喧闹的市集,途经圣洁的庠序,留迹清幽的佛门,一览著名的胜地。老马不曾放慢过一步,回望过一次,好马不回头。我的眼中只有他的马不停蹄,他的忠心耿耿,他的不辞劳苦。他的一往无前,向着家的方向。

万水千山之后,终于,蹄停。只见老马双眼含泪地凝望着我,眼中尽是欣喜之色。我激动不已地朝四周望去。绿,绿树,绿草,绿水;红,红叶,红花,红土。平坦的山脚边静静地流淌着一条小溪,溪水如空气般清澈透明,游鱼,水草一览无遗。绿木成林,浅草夹花。野花小而参差,散发出阵阵香气,弥漫成一张网,笼罩着大地。花香很淡,很清,很净,这儿却并不是很静。有小溪的歌唱和虫鸟的伴奏。这儿的一切自生自灭,人迹未至,直到我们的到来。我们不会破坏这儿的和谐,我们将会成为这儿和谐的一部分。幽淡的花香已化成一条无形的锁链,牢牢地锁住了马蹄,也锁住了我们的心,净化了我们的灵魂,过往沙场的血腥记忆如墨滴滴入大海被稀释得无了踪影。我们知道:到家了。

从此,溪边多了一间篷草筚门的小屋和一间简陋的马厩,那是我们的家,远离尘世的家。屋旁是山花烂漫的草地,蝶飞蜂舞,虫鸣鸟唱,那是我们的花园。后山传来狼嚎和虎啸,我们便开门揖狼,设宴请虎,也许家也有他们的一份吧!

在花园中,我们时不时会见到一两只自空中飘落的巨大物体,那是雕,垂老将逝之雕。从此,花园中多了一堆堆红土小坡,那是墓,雕的墓。古人说:没有人见过自然死亡的雕,因为他们本不属于地面的人间,自知大限将至,便寻一净土长眠。他们属于蓝天,他们的理想便是升入天堂离开俗世这纷扰凡庸之地。所以他们寻觅到的安眠之地是最接近天堂,最接近神灵的所在,他们是神灵的使者。为了表达对雕的敬仰与崇拜,人们琢玉制成了一只栩栩如生晶莹圆润的玉雕,加以顶礼膜拜。

可又有谁懂得雕的心呢?他们对人的顶礼膜拜不屑一顾,他们惟一的期望便是净土重返,而如今,净土越来越少,他们奔波一生也难觅一二来寄托身心。

浮世游一回,志向短三分”。儿时的梦想已像把用久的剑,被世俗无情地磨钝,但我无怨无悔,也许这样才是真正的真善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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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还在不时飘落。也许有一天,那只传说中的玉雕也会展翅高翔飞来雕墓吧!

如果有来世,我铁定会选择在来此处和雕墓为邻,哪怕需要厉经千辛万苦。哪怕那是千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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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高三1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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