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步返回

夜深人静的时候，关掉那不和意境的人造光源，听着夜的明媚声音，和着皎洁的月光，给自己一个不定格的自由，去透析那不平凡的生命。一切，似贯穿了轮回前的始终，又如似曾相识的朝朝暮暮。

我念想着，什么是自由。是那高悬天空的一轮明月，还是静处顽石下蓄势待发的普通种子。它们拥有自由，是有些人所可望而不可及的奢 侈 ，是 有些人反复吟诵赞美的崇高品性。而为什么，有时候自由是这般的无奈。

躺在舒适的床上，望着透过窗帘的光亮，不，这不是自由，那不是光亮。我拉开窗帘，推开窗户，任微风轻抚额头，似少时母亲哄着呢喃的话语一样温暖和谐。那闪烁的霓虹灯，你欺骗了夜，或许，你只适合诠释它们——那卑微着摆首弄姿，去凌乱不和谐的高贵，却最终被自由击垮——因为，你不属于这本该用黑夜笼罩，给万物一个休息的圣洁宁静。朦胧中，脑海里闪出贝多芬的那句：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 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夜没有在说话，而霓虹灯也是默不作答，或许，是我错了，那束缚了自由的那根线，是我系的，或许，也该解开了。

打开灯，望着窗外点点的光亮，关掉灯，我似乎看到晨曦微启，朝阳轻升的希望。

彳亍在周遭弥漫着青草气息的小道，抛开难以启齿的无可奈何。几只鸟儿匆匆掠过天空，没有留下痕迹，徒有几声啾叫，在耳边久久环 绕 。

这几声习以为常的叽叫，让我想起了曾经。这每个春秋都能听闻的鸟鸣，究竟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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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是人非，这就是历史，沧海桑田这就是必然。在年华面前卑微的抬不起头的生命，如何去诠，亦如何去用旁白倾泻，这生命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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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纷争的三国时代，战火袭城，金戈满身。战争，夺去了一个又一个的生命，无奈，在庄严的军令面前连头都不敢抬。将士们有自由吗？他们有选择生命的余地吗？当鲜血染红土地，战马呼啸而去之时，生命是如此渺小。他们曾拥有自由，拥有男耕女织的小田园生活，虽不富足，但很幸福，如今，物是人非事事休，未语泪先流。当自由被无情掠夺之时，生命，便如一个毫无情理的疯狂机械，去复制一个又一个无奈。

蓦然发现，太阳早已润泽大地了。信步返回，一切，便是那么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