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的记忆20篇
故乡银坑是于都北部重镇,三县通衢,国道穿镇而过,江水依偎一旁。春暖花开时,俯视银坑葱郁的大地,满山遍野的粉红杜鹃,坡地上一洼洼的蜿蜒梯田,成片苍翠的松杉林与散落的灌木丛装点其间。山脊一行白鹭振翅南飞,溪旁几位女孩花丛捉蝶,远处的青山,近前的溪水,一峰对拱青如画,两水环流碧有情。这秀美景色如诗如画,让人如痴如醉。回想起来,我的家乡银坑真的好美!
曾有南宋岳飞奉旨征讨农民起义军,来到银坑西南的比邙山安营扎寨,留下了现存的防御工事遗址“岳飞寨”。镇上中学和小学就在山脚对面河畔,抬头即可眺望山头。父亲年少时在这里学习生活了六年,我也曾在校园里骑车玩耍过,感觉还是那么亲切。
西北的山峰是故乡第一高峰——天华山,山顶寺庙建于晋朝,寺内香火不断,僧尼日日诵经,祈祷人民安康。明代诗人赞叹:“华山高耸与天衡,庐舍村圩入望平,晓雾斜笼狮子石,危栏俯看岳家营,古刹摩空向化建,细披石刻不分明”。有段时间爷爷经常晚饭后带我散步到山脚,抬头就能望见寺庙。
除了名胜古迹,故乡的风土人情也很让人留恋。
故乡还有很多宗祠,这些祠堂建筑独特,布局大气完整,门匾和木柱刻有褒扬家风祖训的诗句,用以怀念先祖,激励后人。爷爷去世后,就是在祠堂办的香火,那时我还很小,父亲带着我跪了三天。另外,故乡传统舞蹈甄笊舞,动作粗犷古拙,错落有致。这个舞会跳的人少了,一般也只在正月里跳,我只听奶奶说过,并没有见过。它表达了人们驱鬼压邪,热爱生活的美好意愿。
岁月如歌,往事如烟,穿越而过的梅江点缀了故乡的壮观和雄浑,如云南泸沽湖般的琵琶水库,映衬出了故乡的柔美与秀丽。
我深爱父亲,也深爱我们的故乡。
2016年9月27日
我出生在广州,大多时间也生活在这里。我写的准确来说是父亲的故乡,当然也算是我的故乡,因为父亲说根在那里。故乡,我回去过好多次,也曾和爷爷奶奶在那里生活过一段时间,那是个美丽的小地方。
故乡的历史悠久,有好几处名胜古迹,且很有来头。
当年岳家军大将牛皋为解决官兵饮安全,率兵在狮石对面掘井,井尚存至今,常年不涸,此乃“牛皋井”。清代有位诗人称道:“此间曾驻岳家军,父老都能述旧闻,狮子岭头催画角,牛皋井畔送斜熏”。如今的牛皋井成了儿童嬉戏和洗手濯足的地方。
北行五公里,那里有闻名的“竹篙寨”。这里是苏区时期中央后方物资保管处旧址,曾经存放过大量战备物资,石寨洞内有数个然形成的大小石洞相连,中间大洞深而广,能容纳上千人,洞内有水,沿洞壁上攀至天心岩,可直通山顶及山后。父亲小时候经常在那里游玩,也在大洞内看过电影。父亲带我去过一次,可惜那次没有开放,我只是在下面看了看这座奇特的石山。它就像一座巨大的假山,全是嶙峋怪石构成,石缝里长满树木。
银坑银矿丰富,因银而得名。这里的百姓也爱银,老少都喜爱佩戴银饰,用来驱邪压惊,祈求平安。我出生后就戴着一对银镯子。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客居在此的银坑人受厚重历史孕育,大多具有包容宽厚,勤劳淳朴的品格。
父亲告诉我,苏区时期,红军在银坑开展土地革命,建立红色政权和革命武装。毛泽东、朱德、邓小平和彭德怀曾率领红军在此取得多次反围剿胜利,千余银坑热血儿女参加了红军。后来中央红军长征北上,银坑儿女大多在长征途中流血牺牲,到达陕北的仅20余人。父亲的爷爷那时年龄尚小,没有当成红军,如今近百岁的太爷爷、太奶奶还在故乡颐养天年。
淡淡乡愁,点点思绪,故乡牵着父亲,父亲拥着我,辗转于两地间。
今年过年我们全家人和往常一样,一起回到妈妈的娘家─红坪,红坪是个美丽的地方,虽然到红坪的路程非常遥远,山路又弯弯曲曲,但是,每当斯马库斯的景色印入眼帘,我就觉得这一路上的颠簸是值得的。
到达红坪迎接我们的是可爱的外婆,外婆对我们的到来感到非常高兴,阿姨带着我们去她的小牧场,牧场里有好几头牛,阿姨要我们帮忙喂食,虽然我长得高大强壮,但是看见牧场里的大牛,我心里着实的楞了一下,心里有一丝丝的害怕,牛群们从草丛里静静的慢慢的走出来,“哞哞哞”的叫着,有一只公牛眼睛和我四目相对,我心里漏了一拍,我把脚步缓慢的往后走,它却不断的逼近,下一秒,我不顾阿姨表兄弟姐妹在场,立刻拔腿就跑,那只大公牛就在我的背后开始追着我,“天呀!它到底想干麻?”这时,它突然停了下来,短短的几秒钟,我却觉得经过了一世纪,阿姨和表弟告诉我,那只牛是不会攻击人的,要我别害怕。但我看见表妹的红外衣上有牛的脚印,我再也不敢待在牧场了,赶紧要阿姨、表弟们回家吃晚饭。
晚饭是外婆他们准备的,桌上的菜超级多,感觉三天三夜也吃不完,吃饱过后,舅舅将他买好的烟火拿出来,这是我们小孩子们最期待的时刻,我拿了一盒盒的鞭炮,在村子里面放,表弟妹们也跟着在外头,这天晚上,整个部落的星空是亮的,天空中充满了我们的烟火,只不过,欢乐的时光很快就过去,过了今晚,我们就要到别离了。
隔天下午,在车上,和外婆、阿姨们说再见,虽然在这里我们只待了两天,但却在我心中留下了很感动的记忆,意犹未尽的心情一直留在我心里,期待我们下次再见面。
有时候,脑海里会出现这样一幅情景:一条河流从村子中央流过,河水童话般清亮无比,连鱼儿的触须都看得清清楚楚,村子周围的庄稼茂盛的近乎疯狂,这个时候,我的心里就会莫名奇妙的温暖起来。
啊!故乡,童年的故乡,忆及总会有美好的东西纷至沓来,我们都已漫步在你那温暖的怀抱。
童年的故乡,就是欢乐的天地。我们自由地奔跑在这片天地里,彼此挥霍着汗水,隔旁的芦苇似乎也和我们一起奔跑,奔跑完后我们收获的是满满的喜悦与欢笑。我们自由地奔跑在这片天地里,你也毫不吝啬地将你那甜甜的泉水与我们一同分享,双手捧起那一片甘泉,轻轻吮吸,啊!我嗅到的是大自然的芳香,那也是我童年故乡那抹淡淡的味道。混杂着青草,还有昨夜的那片凋落的栀子花的清香,如此沁人心碑,从青草滑落的那一颗露珠,也不失为一番美意。
童年的故乡是记忆中的摇篮,轻轻摇,轻轻摇,摇醒了我这个什么也不懂的婴儿,我愿我永远依偎在我故乡妈妈的怀抱下悄悄入睡,安心入睡,无虑无忧。
童年的故乡,装满我满满的童年,的故乡,你是一位老者吗?如果是,却为何不带着一副眼镜。但我相信,我们就是你的眼镜,把装满满满知识的大脑的我们带到你的脸上,给故乡增加一点知识,好吗?在记忆中报答我养育我多年的故乡,把长大里的故乡建设的更加美丽,给童年故乡好好做一个榜样。呵呵!
虽吾今不在童年的故乡,但吾者之童心却也深藏在内心那个小小的记忆仓里,永存,不过期,不变质。
来年,吾者与君再度故乡,可好?
童年故乡,我一生挚爱。
今天晚上,爸爸在我的追问下,讲起了我小时候的事情,使我沉浸在回忆之中,想起了小时候在乡下开心的点点滴滴……
记得在我五六岁的时候,家中院墙的南头墙缝里插着爸爸做的一个小小的塑料风车,童年的记忆便从那个旋转的风车中飘散开来,它五颜六色丰富而精彩。院墙的北头是一棵饱经风霜的无花果树,果实成熟的时候是青黄色的,沉甸甸的果实把树枝都压弯了。甜丝丝的香味吸引了许多馋嘴的鸟儿,也吸引了和我差不多大的一帮小伙伴:许明、大陶、颜多多……我和小伙伴们一起缠着爷爷,去打无花果吃,爷爷用竹杆加上吆喝吓走鸟儿,打下无花果。果子每落下一颗我们便蜂拥而上去抢,掉的多了便不再抢了,而是赶紧洗了去解馋。无花果的外形像枣子,花开在了果实里,闻起来有一股药味。
我的记忆还停留在屋后一块一半水泥一半泥地的平地上,那里竖着一排架子,长着许多豆子,青绿色的豆藤密不透风。每次和小伙伴捉迷藏,我都会躲在架子后面。有时候会和小伙伴在空地上玩五颜六色、大大小小的玻璃球,大的叫虎球、小的叫兵,我们欢快的笑声往往能传出好远。
小时候的我很喜欢月亮,总是天真地认为自己走到哪,月亮便会像个小随从般地跟到那。后来才知道月亮对每个人都一样,自己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有一段时间,每天黄昏时,我就站在小河边,目送太阳缓缓地落下西山,并不是懂得欣赏黄昏的美景,而是在盼天黑。我对月亮很有感觉,总是仰望着充满神奇的星空,想像着关于她的神话故事,仿佛她就是我心中的一片归宿。
故乡,承载了太多我童年的记忆和一声声欢笑,这些宝贵的记忆和一些新的记忆将伴随我的成长。
故乡的记忆被定格在了冬季的萧索中。漫山的枯草,伴着被寒风凛冽后只剩秃枝的单调的树;唯一还扬着点绿意的竹林中也夹杂着无力的黄叶;本应是生命的代言的流水也在这时选择了沉默一切都是死寂,有如我一样。
终日的惶惶,却是少年的不知愁滋味的稚嫩,不觉叹息,却是少了李清照的诗意。可是,我还是在叹息,为着那很久很久的努力后还在原地徘徊的成绩。不觉中,已然是想要放弃,余下不愿再去争取的消沉。总是以为命运已经被定格,注定的不再有成功的一天!
早已在学校里错过了阳春三月的踏春,抱着遗憾和无赖。似乎学校已成了我的一切束缚。托高考的福,放了及天假,本以为已经错过了春日的灿烂就不会再有惊喜,却在下车的一霎那,被震撼了。久违绿意如洪潮在一瞬见涌进我的视线里。那一片绿意如如宝石的墨绿在风和雨的交映中一浪接一浪的闪动。大地已被改tour换面了,多么好的整形师,将这表皮连接的天衣无缝。
走过小桥,有泉雨叮咚,更甚置身在爱情海畔聆听这梦幻呓语;穿过白杨树林,叶儿被风和雨摩沙得哗哗作响,更甚在北海道的樱花树下听樱花飘落的悲泣;坐在树林中,想起了梭罗在瓦尔登湖畔伐木的悠闲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踩伤了脚下的绿油油的小草,被雨洗过的土地上,闪着耀眼的绿色的光芒,让人只剩下怜爱,不忍心有一点伤害。
心中的寒冷顿时被融化,故乡的记忆已不再是萧条,四季的范围,又何必只留下痛苦的空格面。总会有春天,哪怕错过了万紫千红,也还有执着的绿意,更或还有秋日金色的喜悦。
所以,奋斗!明年的高考还没有到来,又怎么能够现在就放弃。
正如一句诗所说“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身在外地,每当我仰望那轮明月,便想起我的故乡。我的故乡在鲁西南平原上,那里总有似乎望不到头的麦田。清晨,一声一声的鸡啼回荡在我的小村里;傍晚,一丝一丝的袅袅炊烟无限柔情地笼罩着它。故乡的记忆好似一个水坝,开一个小口也能决堤。如今,当我站在故乡之外,站在童年之外,我依然发现自己的身影依然飘荡在这片熟悉而又陌生的土地上。
就算时间是杀手,除掉我脑中封存的知识,它也永远不能夺走故乡的记忆。我依然记得村口的小河,弯弯曲曲载着我对亲人的思念;我依然记得父亲种的那棵歪脖子树,挂着儿时五彩斑斓的梦想;我依然记得村东边那口井,黑黑的井口装载着我的不安。时间能使绿叶枯萎,能使容颜衰老,能使沧海变桑田,但它却风化不了我对故乡的无限回忆。
故乡,我永远的梦。如果我是失根的兰花,飞舞的秋蓬,那故乡的记忆就是我重归大地的力量。时间会使水变成汽,但它不能阻止汽凝成水,重回大地。当雨点骄傲地对大地说:“我是你千万次放逐又千万次唤回的孩子。”时间只能叹息,因为在对故乡的记忆面前,它无能为力。时间不会风化人们对故乡的记忆,不然怎会有“家在梦中何日到,春来江上几人还”的郁郁低吟?不然怎会有“不知何处吹杨柳,一夜征人尽望乡”的痴痴哀怨?不然怎么有“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日照我还”的期盼?不然怎会有“还顾望故乡,长路漫浩浩”的惆怅?
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乡。故乡的记忆会因我们的年迈而愈加清晰。
胡马依北风,狐死必首丘。一枝一叶总关情,情到深处忆故乡。故乡,装载着我们的梦。即使树高千丈,叶落必将归根:即使时间流逝,故乡的记忆也永远不会风化,永远不会。
河岸边有片小树林
那是儿时的记忆
清晨玩起了捉迷藏
迷失在浓雾的树林里
哭喊着到处追寻
寻不到伙伴的踪影
幸运的,有了太阳指引
——迷雾的树林
风声吹起的歌谣
浅浪是熟悉的符号
落满叶子的树林
挺不下雀儿的啼叫
夕阳快要下沉,传来渔船的橹声
船舱里泛起银色的光
却似早晨淡淡的霞
—— 黄昏下的渔船
冬天变得狂躁不安
看尽枯叶颓败的凋零
剩下樟树的挺拔
仿佛神的旨意
猜透他存在的意义——
褪不尽自身的亮丽
和心中不变的温度
——樟树
激浪拍打着他的身躯
像是被遗弃的孩子
历经了风吹日晒
变的满目疮痍
有一天他有了一颗人类的心
从此他屹立不动
消失在长河与历史里
——河边石
白色的瓷烛台
白色的流泪蜡烛
他在履行自己最后的义务
这是一场无声的葬礼
火苗些许轻微的颤动
然后屹然地点到最后
——写给乡村老师
奶奶用它捶打过衣服
激起过银色的水花
伴着晨露滴落的声响
它便开始了它的工作
某天它不再重要
静静地躺在柴堆里
劳累的它却葬生在火海里
——老人与他的槌衣棒
逮住一只活蹦的野雀
囚住它的翅膀
它的心又该怎样?
啼出殷红的血泪
提出无声的抗诉
只为最后尊严般的自由
-----野雀
我已走得太远了,我的故乡。可走得再远,谁又能把他乡认故乡?
我已离开太久了,我的旧友。可离得再久,谁又能把往事化作一缕烟?
当《北国之春》的旋律再度飘来,我的眼角泛起了泪花,我儿时最喜欢的一首歌。歌声里我似乎又回到了故乡,回到了梦开始的地方。往日的情景在眼前一一重现。
我看到了童年的自己,那个对世界充满了好奇,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遇到生人会害羞,望着天空会发呆。害怕孤单却常常孤单,容易满足也容易哭。
盼望着长大,因为长大后能做许多小孩子不能做的事情。对明天充满了期待,对未来满怀着信心,总相信等着我的会是个美丽的人生。
我看到了那个走在放学路上的少女,马尾轻摇,衣袂飘飘。田间小路有野蔷薇在随风飘落,晚霞映红了西边的天空。
我手捧席慕容的《七里香》,一遍一遍地默读着:在绿树白花的篱前,曾那样轻易地挥手道别。而沧桑的二十年后,我们的魂魄却夜夜归来,微风拂过时,便化作满园的郁香。少年的我呀,如何能读懂这份沧桑的心情?
这时,我的伙伴正走在我身旁,我的父母正等待着我回家。我还不懂什么爱恨离愁,世态炎凉。还不明白原来成长就是一路寻找一路丢失。
我看到那个令我脸红的少年,正一边走一边含笑望着我。我想说等等我呀,和我一起走吧,可是我终没有勇气开口。看着你越走越远,我努力想去追赶,可是你走得好快呀,任凭我如何呼喊,你还是不见了踪影。
我的少年,可知道这一走就是永远,这一别就是经年。可知道你将是我最甜蜜最痛苦的回忆,你的名字从此和故乡连在了一起。如果我能预知我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你,我将不会让你轻易地从我眼前飘走。
都说初恋时我们不懂得爱情,其实,初恋不懂得的是爱情的变数和人性的复杂。初恋往往是毫不作假毫不功利,最纯真的、最值得把握的爱,是人情感的一种本能。只是那时的我们没有勇气和能力去担当这份感情,最终只能和人生中的最美失之交臂。
我看到我的父母还是中年时的模样,劳累了一天的父亲正就着小菜,慢慢地品几口小酒。这样的时刻,是父亲一天里最为放松和快乐的时候。只是我不解为什么酒有这么大魔力,让人在半醉半醒之间似乎什么都想的很开。
母亲正在园中涮洗衣物,她的身旁有洁白的栀子花正吐露着郁香。年幼的我在作文簿上写下这样惊艳的话:此时的世界如此静好,却不是我想要的世界。我渴望远走,渴望飞翔,渴望外面的世界,我的梦想在远方。谁又能想到多年以后,我渴望的却是这旧日时光。
故乡,离开你后,我成了一个没人领养的孤儿。这里有我朝思暮想的亲人,有我纯真可爱的伙伴。有我童年的足印,少年的梦想。我无法忘记,也难以割舍。
在一次次与你挥袖之际,我带不走一片云彩,只带走了铭心的记忆和无尽的思念。
故乡,是一帘余味悠长的梦,
牵绕着游子绵绵的相思,
故乡,是一曲深情婉转的歌,
拨动着我愁绕的心弦。
当愁眉又从我脸上爬过,
当你的背影又从我脑海闪过,
我知道我不是一个游子,
但我心里,装着故乡的梦。
——题记
离开你已有三年了吧,不知你是否变了,是否苍老了?但我却依旧依恋:
朱门,长街,红灯笼。不知你是否依旧古朴,是否又“受伤”?但我却清楚记
得:斜阳、疏林、苍苍老树……对你的想念很长,对你的记忆很多,唯一清晰
的是,你暮色中的,温柔如歌。
儿时的脚步从古路上踏过,溪边的杨柳,清风抚摸,两旁的野花,清香
徐来,我哼着儿歌,到小河边,看日落。古巷长街,沐浴在落日的余晖中,像
披了一身暖衣,在烟雾缭绕中入梦。我最喜欢这一时刻,没有喧闹声,没有马
蹄声,你轻轻地打着“呼噜”,似一个酣睡的小孩,又显得一些稚嫩可爱。我轻
轻的在四周游走,生怕惊扰了你的甜梦。当一缕轻烟升起,我知道那是你的呼
吸,呼吸中带有几分香甜,哦,你是否在梦中吃了糖?
雨中的故乡是一位少女的呢喃。那绵绵的雨丝如少女的长发,拂过杨柳,
滴落湖面。调皮的孩童,在细雨中嬉戏,那清脆悦耳的笑声如挂在檐角的风
铃。细如发的雨丝浸润了古巷,笼罩着古巷,瓦片上青黑的青苔,含苞的花朵
都在欣喜地吸取着,这天降的甘霖。蒙蒙的细雨好似一坛醇酒,鸟为它陶醉,
花为它销魂,小径也醉了,醉成了泥。
最爱的是天晴的时候。空阔的蓝天变成了纸鸢的游戏场。青青草坪上,我
依偎在你的怀里,和你一起奔跑、嬉戏。我们开始无止境的跑啊,跳啊,像脱
了缰的野马。不知跑了多久,你累了,我也疲倦,我躺在你的臂间,尽情地、
贪婪地吸吮着你绿色的温柔,感受你凉爽的气息。喜欢和你一起,数着白云朵
朵;喜欢和你一起,采撷野花枝枝;喜欢和你一起,静卧在山顶,看日出日落
……
如今的我在异国他乡,却再也找不到你的影子,再体验不到你的似水柔
情、触摸你绣花般娇艳的面孔、凝望你流苏般飘渺的背影。你有二月江南的
妩媚温柔,在一次次与你并肩时,触摸你心的跳动;你有七月东北的火辣热
情,在一次次与你相拥时,轻闻你指间的豪情。
故乡是情人,总是在蒙蒙的细雨中出现,却又在神秘的烟雾中离去,我在
脑海中摸索你的模样,却再也雕刻不出你的“貌美如花”;故乡是友人,儿时
欢笑、嬉戏,虽已随风而去,但你的笑语,却如风铃般在我耳边响起。
呵,故乡,如一帘余味悠长的梦,似一首温婉缠绵的诗歌,装满我的心
窗!
不到中年,不知道家的温馨;漂泊太久,才知道的故乡的亲切。
——题记
很久没去故乡回故乡走走了。那青青的山;绿绿的水;红红的红枫林;静静地芦苇滩是否依旧?那里留下了我童年的欢笑,少年的梦想。寄托着我中年的乡愁,老年的归宿。
我的家乡在高高的回马山下,美丽的资江河畔。就是那山、那水留下了我十几年的美好回忆。
回马山,就在我老家的屋后,那里曾留下抗日健儿浴血抗战的脚印,洒下了抗日英雄的热血。那时的战壕依旧保留着。记得小时在山上放牛时,我们就去山上的战壕里刨当年抗战时留下的子弹壳。每次去到战壕边时,脑海里就有电影里抗战的场面飘过。而孩提时的我们也学着电影里的样子,玩起了战斗的游戏。玩累了就在山上采摘野果、山泡充饥。回马山的山形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前蹄高高跃起,嘶吼着回过头来,也许这就是山名的由来吧。老人们都说这山名不吉利。有很多有才能的人原本从这山脚下走出去了,有在外面做官的,也有在外面工作的。可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打道回府了。随着现在走出去的人越来越多,在外面有出息的也多了起来,这种迷信的想法也就渐渐地淡出老人们的嘴里。
资江河在那里转了个大弯,迂回的河水把上游冲刷下来的泥沙经过长时间的堆积在河的中央形成了一个长长地沙丘,沙丘上长满了芦苇。每当暑假来临,沙丘上就成为了我们的游乐场,一个个光着屁股游泳去沙丘,在沙丘的芦苇荡里取野鸭蛋,摸螃蟹。最有趣的莫过于在沙丘的过道上挖“神仙土”捉弄人了。只要看到来沙丘上种菜的大人们坐着渡船准备过来时,就在他们必经的路上,迅速地用割草的镰刀从路的侧面把路挖空,路面只留下薄薄的一层,不破坏路的表面。做好后,我们就快速地去芦苇里隐藏起来。只要听到大人们的叫骂声就知道肯定是中标掉陷阱里了。“是哪个鬼崽崽搞的,要是被我抓到非打死他不可。”有时候,我们只要看到哪个美女坐船过河,三个五个的立马游水靠过去,抓住船沿使劲的摇晃船只,把个美女吓得喊爹叫吗的才肯罢休。
一晃二十几年过去了,婶婶过世,让我再次回到那久违的故乡,一路上,思绪让我游走在对故乡的回忆中。对故乡的记忆是那么的清晰。那种激动、那份眷恋,无不在我心里激动着。这次回去,一定要去看看,看看那山、那水、那片红枫林,那片芦苇滩。
饮罢亲人们端来的茶水,祭奠过逝去的婶婶,沿着记忆,我惊讶的发现,一切都不见了。山坡上种满了庄稼,绿油油的江水变得浑浊不清。那片足以让我兴奋地红枫林不见了,甚至连那片沙丘也变得面貌全非,只听到挖沙船的轰鸣。原来那个沙丘已经卖给别人当建筑材料全淘光了;那片红枫林早就成了木器加工厂的原材料了。
是谁毁灭了我对故乡的记忆,又是谁让我对故乡的描写变成了一纸谎言。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不知道为什么,故乡,在我的印象中,比任何一个地方都要美好。
几缕白色的炊烟袅袅而起,升入天空,与云彩融在了一起。一座古旧的小瓦屋静静地伫立着,清澈的小溪从屋前缓缓流过,水里游着一尾尾快乐的小鱼儿,溪边的大榕树上,闪烁着鸟儿清脆的蹄啭,男孩儿野得不成体统:围着小村晃悠,爬树、摘果、游泳、抓鱼……走在路上,似乎一弯腰,就能拾起他们爽朗无羁的笑声。女孩儿却很文静,她们坐在小船上,优雅地采摘着一朵朵鲜艳的野花,用甜美的声音哼起古老的歌谣……书中描写的故乡,都是这样一个古老质朴而原始的乡村画面,虽然有点千篇一律,但是却给人带来了无限的遐想和温暖的回忆。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月亮,对于身在异乡的游子来说,永远是一种思念的寄托。
我不记得,甚至从来没有去注意过,老家的明月会是怎么样的。每次的中秋节,我都是和爸爸妈妈在南宁度过的,望着天空悬挂的一轮小小的月亮,旁边没有众星的陪衬,只是一两颗稀落的孤星嵌在那儿,显得特别冷清。这时我就会想:故乡的月亮,一定会比这里的圆,比这儿的亮,甚至要比这儿的皎洁吧?
我的故乡在江西,每年回家过春节,都得坐上一天的火车。尽管火车上满耳都是令人烦躁的轰鸣声,车窗外也只是一闪而过的风景,但我的兴奋却丝毫不减。
当我按响红色铁门上白色门铃的时候,悠扬的音乐声便会随之响起,接着,门便开了,门里一阵阵快乐的笑声立即飞了出来,外公外婆慈祥的笑脸一下子就将我融化。还有,家里的大黑狗也会迅速地飞奔出来,在我身上从头到尾、一处不落地嗅一遍,然后摇动着它长长的毛茸茸的大尾巴,亲热地在我身边转来转去,表示欢迎。然后我会在小院里,慢慢欣赏家里新添置的花花草草,再跑到楼顶去转上几圈。
终于到了大年三十,这一天,家家户户都要张贴红红的春联,满城都是喜气洋洋的气氛。一早起来,外公便会在屋外放鞭炮,我是很讨厌鞭炮那震耳欲聋的声响的,但是每次捂着耳朵,看着腾空而起的星星点点 火花,看着大黑狗在一旁兴奋地奔跑跳跃,便也很开心了。
2008年,是我度过的最快乐、也是最悲伤的一个春节。
我的两个弟弟都长大了,笑着跳着跑出门来迎接我,家里还下了好几场我梦寐以求的鹅毛大雪,我们几个孩子开心极了,在一片晶莹的白色世界里手舞足蹈,团了一个又一个脸盆大的雪球往别人身上砸,弄得满身都是雪。
只是,当我们在这样畅快地享受春节的幸福和美好的时候,我的心里还是免不了有些难受。因为我知道那些受冰冻灾害的同胞们,正在忍着着寒冷的煎熬。不过难受归难受,我也帮不了什么忙,就在心里为他们默默祈祷吧!
家,永远是温馨的。饿了,就能闻到厨房里飘出来的粉蒸肉和炸藕饼的香味儿——那是外婆的专长。有时候,外婆还会端来一盆热乎乎的年糕、一碗香喷喷的糯米饭,或者是一袋我最爱吃的蜜饯,我会迫不及待地一扫而光,完全不顾淑女风范。
老家的屋子里,永远都会有一盆烧得旺旺的火盆,几个亲戚或者朋友便会围在那儿烤火。妈妈见我老往外跑,担心我冷,想让我进来烤火取暖。可我才不干呢,我一点儿也不冷,一直在外边疯玩。总之,在老家,我完全失去了一个女孩文静的本色,变得野性、淘气。
留在故乡的回忆总是那么美好。
于是,我总算明白了,无论是现代的,还是古老的,无论是华贵的,还是简陋的,故乡,在人们的心中,永远是最美好的,因为那儿留下了他太多太多酸甜苦辣、令他回味无穷的记忆。
随着越来越大,越来越懂事。对故乡的记忆也所剩无几了!
3岁那年,由于村子里没有学校,所以随着父母搬到了离故乡几十里地的城里。在故乡度过的时光甚少。几乎没有什么可以想起来的。
如今,高中学业完成了,想着回故乡看看,那天早晨,父亲提议回家看爷爷,得到我和妹妹的一致赞成。
说罢便踏上了回家乡的早班车。车上的人不少,个个手里都提一大包东西:有进城打工的,有进城读书的,还有进城看亲戚的。“呼噜呼噜..”哟,还有一个吃面条的,看来是早上没来得及吃。路上很颠簸,哗啦一声,饭盒倒扣在了地上,里面的才和面撒了一地。这时车前面传来了司机的破口大骂,:“怎么了?”司机掉头一看“哎哟,我的干爹,怎么又来这一茬,怎么能这么倒霉居然能碰上你们这一群乡巴佬,和你们说话都浪费我的唾沫星子。”呵,听这家伙说话得撑伞,那唾沫...哎呦!
终于到站了,踏上了乡里那用茅草大的,都快塌了的站台,不是都有土快忘下跌。是时候该修修了!听爹说咱家的门牌号是29号,爷爷这些年也不知道过的怎么样了。推开了尘封已久的大门,院子里安放着一把竹子的摇椅,上面安详地坐着一个老头,准确点说,那是我的爷爷。那破旧的砖瓦房,看着似乎都快掉下来了呢?与现在迅速发展的新社会似乎有些不相符了呢!
有好些年都没有回来呢?繁琐的学业拖住了我,拖走了我对这里的留恋。摇椅上的爷爷,看到从门外走来的一家四口,望着前面走的陌生的年轻的人{我},爷爷站起来,貌似迷茫的问着我爸:“这是....?”我的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还没等爸爸回答“爷爷....”爷爷看着陌生而又熟悉的脸孔,开始摸着我的额头,”遥遥啊,不知道你都长得这么大了呢!呵呵,有没有想爷爷啊!“说着不禁老泪纵横。听爷爷说这几年村里对他这个留守老人特别照顾,个些时日邻居们都会送些营养品过来“我知道爷爷在骗我,村里不是留守老人就是留守儿童,年轻一些的都出去打工了,怎么可能只对爷爷照顾有加,更不可能是不是会有邻居送上些滋补品了。
家里的老房子有一间已经塌了,以前爸妈住过的老房子也早已无尘满满,奶奶走得早家里只剩下爷爷。爷爷一个人于这个老房子相依为命,生活很是艰苦。生活在城里的我们,却没有想起爷爷。真够悲哀的,学有小成的我却忘记了最根本的孝敬长辈!
有一首歌叫做“常回家看看”,是的,确实如此。奔波在外地的叔叔阿姨,你们是否已经踏上了回家的大巴车?
晚饭后,我和妈妈漫步在林荫道上,一阵阵微风拂过,格外凉爽。我抬头望天,看到天空中飘着千姿百态的云。瞧!那朵云多像一条游动的鱼啊。这朵云多像一只展翅飞翔的小鸟啊。这时天空中又飘来一朵云,就像一只毛茸茸的小鸭子,一摇一摆地走来。瞬时,它勾起了我记忆深处的那只小鸭子。
记得那是一个空气清新的早晨,我来到了表哥的外婆家。表哥的外婆家在岱山枫树村,那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小乡村。外婆家在村子的东南角,房子是两层楼,房前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院子的一角有一个木头小窝。当我走进院子时,两只小鸭子一摇一摆地从小木屋里走出来,一只在前,一只在后,就像兄妹俩亲亲热热的,一身黄黄的绒毛,特别引人注目。它们歪着头,用小小的眼睛望着我,好像在说:“你是谁呀,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我生怕吓跑它们,只是远远地望着它们,不敢上前摸一摸或是抱一抱,就这样我看着它们,它们也看着我,真是“相看两不厌”。过了一会儿,我为了看清它们到底长什么样子,开始绕着它们转,谁知道它们也竟然看着我转圈,我只好作罢。
快到中午了,我想小鸭子也该饿了吧,于是从厨房里拿出了一个盆子,在里面放了一些米,放在地上,小鸭子争先恐后地走了过来。这下它们也顾不上害羞了,一只踩着另一只小鸭的背跳进了盆子里,看着那只小鸭着急的样子,我就把小鸭捧到盆子里。它们在盆子里面边吃边走,直到一粒都不剩。我望着它们那副贪吃样,忍俊不禁。
到了下午,我想小鸭子也该运动运动了,这样有助于消化。于是,我从洗衣间搬来一个大脚盆,往里灌满水,把小鸭子放了进去。这两只小鸭子也够懒的,只是在原地打转。于是我用绳子绑住一条虫子在它们眼前晃来晃去,吸引它们就向那条小虫子游去。我故意往上一提,小鸭子伸长脖子想咬住虫子,我突然往后一提,小鸭子扑了个空,倒栽在水里,我被逗得哈哈大笑。
如今我已经长大,好久没去外婆家了。那两只小鸭子不知长得怎么样了。但它们已成为一种记忆,一种永久的回忆。
有时候,我认为:或许这个时代已经没有了所谓的“故乡”。我们就像是一群失去了儿时记忆的孩童,记忆中的故乡正在逐渐地消逝,一步步地离我们而去,这正如王开岭先生所言:“无数‘故乡’正在沦陷,被连根拔起。”
我虽然对我的故乡记忆已经模糊,但有时我还能主动地去回想往昔的一些片段,以便能让我的“故乡”在我的记忆中再留存一些时日。
仍记得,那时的我还未满十岁,每逢节日到来,我常常会随着父母回到他们曾经生活过的故乡,与老人们一起欢度节日。每到下午,爷爷总会从屋子里的某一个角落,抱出一个落满灰尘的盒子,小心翼翼,鼓捣半天,终于“咔哒”一声打开盒盖,再“哗啦”一下把盒子里的扑克牌一股脑儿全倒在桌上,然后他们几个人就一起喝着茶,在桌上消磨一个下午的时光。
那一刻开始,我就一个人,开始我的“冒险之旅”。我找到铁质水盆,用它舀一盆水,小心地注入到水泵中,然后双手握紧锈迹斑斑的摇杆,吃力地上下摇动,几次下来,水装满了水盆,然后跳下竹凳,把盆子端起来,又把水全部倒进水泵里,再次跳上竹凳,重复那看上去毫无意义却又让我乐此不疲的动作。
玩累了,我就坐在屋外高高的台阶上,高悬双腿,晃动双脚,从口袋里抓出一把葡萄干,往嘴里塞几颗,再往前面空地上抛扔几粒,然后,像看大戏一般,看鸡和鸭们进行的“葡萄干战争”。
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西斜。渐渐的,屋里那打扑克的声音,也随着太阳的西游而低沉了。夕阳赤金色的余晖倾洒在桌面上,冒着热气的美味佳肴顿时铺上了一层跃动的淡金色,那时,准会有一声吆喝从屋里传来:“吃饭啦!”美好的滋味,便驻留在唇齿腮边。饭桌上,大家互相说着让我们开怀大笑的话题,长辈们都笑了,我也笑了。
这大概就是我的记忆之中剩下的故乡了。如果一切如常,即使会淡忘,但也不会失去它。然而,2008年的那一场大地震,却几乎将这一切彻底夺走。地震,把一切的过往全部拔除,而且是那样的无情,连一丝记忆都不剩下。
几年后,再次回到我的“故乡”时,一切都变了样。我瞪大了双眼,“这是哪里?为什么在这个熟悉的土地上看到的却是如此陌生的一片空间?”红色砖石盖的老房子不见了,那生了锈的水泵也不知何时成为了哪一口铁锅的材料,取二者而代之的是用石灰刷得洁白的灾后重建房和擦得锃亮的店铺玻璃。虽然看着重建的住所让我有一些欣慰,但总是觉得心里空空的,有一种失重的感觉。走在新修小区的街道上,空气中弥漫着新鲜的空气,但来来往往的都是陌生的面孔。
我的故乡,终究是失去了它的容颜和记忆能量,随着我的记忆一起永远地离开了,只剩下了“北纬”“东经”这两个空荡荡的概念以及冰冷的数字。
父母常常说,等他们老了,要住回老家去。或许对于他们来说,那里有着他们的家园,毕竟人总是希望能够落叶归根,而那里是他们曾经生活过的家,有着他们对于“故乡”的记忆。然而,我的故乡在时光的淘洗中,渐行渐远。
我的家乡在方城境内的七峰山的北麓,那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
常言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方城人对家乡的烩面情有独钟,不论县城、乡镇与山村,大大小小烩面馆林林总总,不计其数,于是就使得方城人对烩面的味道显得格外挑剔,成年后
离开家乡在南阳生活。一次在一家饭馆吃饭,当老板得知我们是同乡时就攀谈起来,当我问及为什麽在南阳总是吃不到家乡烩面的味道时,老板道出了其中的原由;他们刚来南阳开业的时候,同样的师傅,同样的工序,同样的配料,但做出的面总是对不上味。后来他们想到了水,于是就从老家取来水做,结果就对上了味。但由于从老家取水费用高,面食生意利润微薄,后来就放弃了。一段谈话沟起了我对往昔的回忆;那是在家乡念中学的时候,每个星期天的中午妈妈总要蒸上一锅家里平时都吃不上的花卷馍并挑十几个掺白面多的装在一个编织提蓝里,于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背上一篮子花卷馍和书包披着金色的晚霞步行七八里路朝着学校走去,学校对面有一家烩面馆做的烩面特好吃,但一碗烩面二元钱,我一个星期的伙食费才二元钱,后来我好不容易赞足了二元钱又约了一个同学一起羞羞哒哒地溜进了面馆,报了饭两个人坐在一个背静的角落里等着。只见面馆师傅麻利地拿起面饼两手用力一拽,再向空中一抖,那饼变成长条,那长条上下翻飞打在案板上啪啪作响,那景象着实精彩,不一会儿两碗热气滕滕的烩面端到面前,那香味扑面而来,沁人心脾,加上蒜苗和香菜的清香真叫人热血沸腾,食欲大开,正在我们吃得满头大汗的时候,面馆里进来两位小镇名人,一位是派出所的副所长,另一位是卫生院的刘院长,两个人坐定后看到了我们,那位副所长说;“现在的学生还能吃上烩面,我上学的时候每天早上拿两个红薯,埋在学校附近的地里放学后挖出红薯用火烧熟就是一顿午饭”。刘院长说;“我还不如你呢,我每天中午放学就拿上碗到庄上讨饭,实在讨不来,我就穿上脏衣服,脸上抹上土,拄着两根棍装成瞎子,果然凑效,讨饭更容易。”听完他们的话,我不禁感叹;“嗨,我本想背着家长吃碗烩面解解馋,不料在这里竟吃出了一段学子求学的小镇春秋来。”
是啊,为什麽我们都留恋自己的故乡,因为故乡有着我们太多太多的回忆。
我出生在广州,大多时间也生活在这里。我写的准确来说是父亲的故乡,当然也算是我的故乡,因为父亲说根在那里。故乡,我回去过好多次,也曾和爷爷奶奶在那里生活过一段时间,那是个美丽的小地方。
故乡银坑是于都北部重镇,三县通衢,国道穿镇而过,江水依偎一旁。春暖花开时,俯视银坑葱郁的大地,满山遍野的粉红杜鹃,坡地上一洼洼的蜿蜒梯田,成片苍翠的松杉林与散落的灌木丛装点其间。山脊一行白鹭振翅南飞,溪旁几位女孩花丛捉蝶,远处的青山,近前的溪水,一峰对拱青如画,两水环流碧有情。这秀美景色如诗如画,让人如痴如醉。回想起来,我的家乡银坑真的好美!
故乡的历史悠久,有好几处名胜古迹,且很有来头。
曾有南宋岳飞奉旨征讨农民起义军,来到银坑西南的比邙山安营扎寨,留下了现存的防御工事遗址“岳飞寨”。镇上中学和小学就在山脚对面河畔,抬头即可眺望山头。父亲年少时在这里学习生活了六年,我也曾在校园里骑车玩耍过,感觉还是那么亲切。
当年岳家军大将牛皋为解决官兵饮安全,率兵在狮石对面掘井,井尚存至今,常年不涸,此乃“牛皋井”。清代有位诗人称道:“此间曾驻岳家军,父老都能述旧闻,狮子岭头催画角,牛皋井畔送斜熏”。如今的牛皋井成了儿童嬉戏和洗手濯足的地方。
西北的山峰是故乡第一高峰——天华山,山顶寺庙建于晋朝,寺内香火不断,僧尼日日诵经,祈祷人民安康。明代诗人赞叹:“华山高耸与天衡,庐舍村圩入望平,晓雾斜笼狮子石,危栏俯看岳家营,古刹摩空向化建,细披石刻不分明”。有段时间爷爷经常晚饭后带我散步到山脚,抬头就能望见寺庙。
北行五公里,那里有闻名的“竹篙寨”。这里是苏区时期中央后方物资保管处旧址,曾经存放过大量战备物资,石寨洞内有数个然形成的大小石洞相连,中间大洞深而广,能容纳上千人,洞内有水,沿洞壁上攀至天心岩,可直通山顶及山后。父亲小时候经常在那里游玩,也在大洞内看过电影。父亲带我去过一次,可惜那次没有开放,我只是在下面看了看这座奇特的石山。它就像一座巨大的假山,全是嶙峋怪石构成,石缝里长满树木。
除了名胜古迹,故乡的风土人情也很让人留恋。
银坑银矿丰富,因银而得名。这里的百姓也爱银,老少都喜爱佩戴银饰,用来驱邪压惊,祈求平安。我出生后就戴着一对银镯子。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客居在此的银坑人受厚重历史孕育,大多具有包容宽厚,勤劳淳朴的品格。
故乡还有很多宗祠,这些祠堂建筑独特,布局大气完整,门匾和木柱刻有褒扬家风祖训的诗句,用以怀念先祖,激励后人。爷爷去世后,就是在祠堂办的香火,那时我还很小,父亲带着我跪了三天。另外,故乡传统舞蹈甄笊舞,动作粗犷古拙,错落有致。这个舞会跳的人少了,一般也只在正月里跳,我只听奶奶说过,并没有见过。它表达了人们驱鬼压邪,热爱生活的美好意愿。
岁月如歌,往事如烟,穿越而过的梅江点缀了故乡的壮观和雄浑,如云南泸沽湖般的琵琶水库,映衬出了故乡的柔美与秀丽。
淡淡乡愁,点点思绪,故乡牵着父亲,父亲拥着我,辗转于两地间。
我深爱父亲,也深爱我们的故乡。
我的故乡位于福建上杭县城东南方向约十公里的小山村,也是我的出生地。对她我有着非常深刻的印象,十多年来乡村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以及每次回到故乡看到的变化都历历在目。
记得我刚要上幼儿园的时候,便随父母亲来到了厦门。当时的故乡还及其落后,一条盘山公路曲曲折折以黄泥细沙铺作而成,路面崎岖不平,遇到下雨使人寸步难行。进入村庄后便看见公路两旁参差不齐的房屋,房屋周边时不时都能看见大小不一的猪圈,里面还散发出异常难闻的味道。穿过房屋的缝隙便是一条弯弯的小河,由于村子养殖遍地开花,牲畜污水无法处理便排入小河,导致小河污染严重。除此以外,我还经常能看见七八十岁的老婆婆挑着扁担上山拾柴,现在想起来心中仍旧感到一丝丝的凄凉。如此之景在我脑海印上了深深的烙印,虽然那时我还小,但心中仍为能跟随父母远走他乡离开这小山村而感到庆幸。
时至今日,我已是一名高年级的小学生,一名合格的少先队员。而我对故乡的感情,也发生巨大的转变,近几年每逢春节和暑假我都会回到故乡,每次家乡都有发生不同程度的改变。如今故乡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乡村的规划到生态环境的治理再到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无不让我喜出望外。
从前的盘山公路已变成如今的规划大道,进入村庄首先引入眼帘的便是那一条宽阔笔直的柏油大道,路的两旁是两排整齐的房屋,红砖绿瓦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五彩斑斓;在漂亮的房屋后还是那条弯弯的小河,但它已涣发出勃勃的生机,远远望去就像是一条明如玻璃的绸带穿梭在红花绿叶之中,犹如美丽的画卷。走近便是清澈见底的河水,放眼望去还能看见三五成群的小鱼在水中追逐嬉戏;在岸的两旁有着精心布置的乡村步行道和种奇花异草的带状绿化带,再也看不到村里的老人们上山拾柴,而是在这优美的环境里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有的下棋、有的钓鱼、有的画画.....
如今故乡发生的变化让我越发有想回去的欲望。这所有的变化得归根于全国各地都紧锣密鼓的响应党十八大提出 “建设新农村”和刚闭幕不久十九大提出了“乡村振兴计划”的号召,当然我的故乡也不例外沐浴在此改革的春风里。我坚信:我的故乡一定会在政策的红利下越发变得更加繁华似锦,人们的生活也将更加的美好富足,而我的故乡也将会给人们留下越来越多美好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