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心底的歌开头结尾2篇
小时候,我坐在爸爸宽厚的肩膀上,唱歌、长大。长大一些了,爸爸十分耐心的教我骑自行车,做作业,陪我玩玩具;再大一些了,爸爸做了我的定海神针,每一次比赛、表演,他都会默默注视着我给我信心。
爸爸说:“宝贝,没关系!咱慢慢来,老爸永远在你身后。”
最近,我肚子疼的厉害,爸爸便带我去看医生。医生说胃寒,而且体质虚弱,要好好调养,还开了许多药。回到家后,妈妈买了许多生姜,熬姜汤,吃生姜,泡生姜水……从小对姜深恶痛绝的我,面露狰狞的吃下了小部分,便再也吃不下了。爸爸眉头紧皱,默默地盯着那块让我厌恶的姜片,若有所思。
第二天午饭时间,爸爸走过来,骄傲地说:“女儿,今天有你爱吃的肉丸哦,我亲手做的!快试试看。”
这肉丸怎么味道怪怪的?”
“因为老爸在里面放了秘密武器!”
我抬头看了爸爸一眼,他满怀期待的看着我,眼中流露出一丝丝激动与紧张。
我细细的品味着肉丸,好像美味了些。看着我满足的样子,爸爸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后来的几天,饭桌上总有我爱吃的肉丸子,而且妈妈不再逼我吃姜了,我感到无比的满足和幸福……
那天深夜,我从梦中惊醒,肚子又开始痛了起来,没看到爸妈,却听到厨房有响动:紧闭的门,缝中射出微弱的灯光,直射我的眼睛。
悄悄走到厨房门后,看到了令我震惊的一幕:狭小的厨房里摆满了锅碗瓢盆,厨台上满满的削好的姜,爸爸妈妈被埋藏在这里面。
柔和的灯光洒下,没有了白日里整齐的发丝,凌乱地在空中舞动着。灯光映着爸爸的眸子,一闪一闪的,凝望的光蓄满了爱怜。粗糙的皮肤好像是被刻刀划出的痕迹。此时的他,显得无比苍老疲惫。
爸爸顶着满头大汗,眼睛布满血丝,可还是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他将一块块姜放进榨汁机,把榨出的汁和姜丝用过滤网滤杂质,留下金灿灿的姜汁,只见他将姜汁分成一小份一小份,再抓起一撮肉沫,把一小份姜汁和肉末轻轻揉成球,小心翼翼的把肉丸放在碟子里,像保护一颗无价之宝一样放好。妈妈说“孩子他爸,休息一下吧,已经做了一个小时了,我来吧。”爸爸说:“不行,换一个人做,孩子会吃出来的,还是我做吧,这几天她都没有吃出来。”
看着爸爸认真严肃的表情,一股泪水涌上眼眶,打湿了脸颊,一种爱意淹没了我的心。
早上,饭桌上仍有肉丸子的出现,我看着一颗颗金灿灿,晶莹饱满的丸子,心里暖暖的,吃下一口,嘴里再也不是那种奇怪的味道,而是充满爱的味道。
“爸爸,谢谢你!”
我永远也忘不了这支唱响了神州大地的父爱之歌,忘不了爸爸对我的爱。
我想,人们都有留在心底的歌,一经触发,它就会飘出,由丝丝缕缕而轻柔甜美继而嘹亮激越,就像此时,穿行在回家的路上,仿佛歌声已在心底响起。
那是初冬的庄稼地的歌
干枯的庄稼叶子,掩盖着寂静。田野空旷而萧索。排排的杨树落尽了叶子,落寞地站在路旁。偶有寒鸦,栖于枝头,一两声鸣叫打破这冬的宁静。三五头牛悠闲地漫步,一群羊儿懒散在空地。听,风在歌唱,听,大地在歌唱,听,牛羊在诉说。
他们在说着过去,那时,一捆捆的干草(干枯的稻草杆)被放在铡刀下,咔嚓咔嚓的切断,放进石槽,拌上草料,那是牛儿们的美味,寒冷的夜晚,总有人提着马灯来加料,马灯是那么精致,玻璃的外罩,做成葫芦形的,圆形的,加上提手,加上底座,里面灯芯灯油,燃起来,像是要展览的艺术品,羊儿们冬季只啃一些干枯的细草。
偶尔也有小戏在戏台上演出,彩色的脸谱,咿呀或吱扎的唱腔都不记得,只有戏台下的小吃,好像一直在挑逗着味蕾……
那是初冬的故乡的歌
那股清泉是自西向东哗哗的流着,一畦畦的白菜冷冷的站在菜园里,留在枝头的柿子红彤彤的耀眼。山厚重而静默。月的清辉下,少有人行。暖暖的光下,倒总有倚着墙坐在光滑的青石上的老人,他们在尽情的享受阳光。还有围着下棋的人们,那是农闲时人们的娱乐。
这首歌渐渐明朗,听,故乡在召唤着我,近了近了,村边的楼房近了,小广场上的汽车近了,装着建材的大卡车笨重的过去了,隆隆的机器声中,山石被震落,路高高的架起,这喜悦又掺杂着失落的歌啊……
那是等待游子的歌
倚门而望的那是谁的母亲,岁月无情的为她加了皱纹与银丝,那总是仔细的为你打点行装的母亲,那日渐笨拙的手,那日渐蹒跚的脚步,那日渐浑浊的眼睛……
门里依然有米粥的清香飘来,院里依然有石榴树疏疏的静静的枝条,依然有编好的晒干的菜疏,那是制作酸菜的原料。
一切都在提醒着你家的方向……
心底的歌已激越,那是亲切的呼唤,那是温暖的笑容,那是飘香的饭菜,那是深情的目光。近了近了,那耸入云端的竹子,那甘甜的流泉,那颗轻松的心。
孩子们的欢笑溢满了小院,阳光柔柔的照在每个人的脸上,白发而坚毅的祖父,风华正茂的儿子,呀呀学语的孙女儿,这是一代代的家人的歌。
夕阳,薄暮。
来去匆匆的步履,
飘飞于天的风筝,
留在心底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