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谢香犹在作文八百字3篇

知乎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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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 2022-07-29 15:14:08
篇1:花谢香犹在

 人生如花,花朵易逝,生命易逝。然而,时光凋谢的只是花的怒放,却终究抹不去那动人的芳香。于是,那如花的生命,那芬芳的芳香,那如花香一般醉人的生命的气节,就乘着岁月的车轮飘荡于历史的长廊,带给我们恒久不尽的回味与感动。 

  杜甫如花。“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一个漂泊的生命,一片悲悯的情怀。你心系着天下寒士的落魄,你担忧着黎民苍生的疾苦,你瘦弱的生命承载了太多时间的优酷与辛酸,直至将自己交付给那只飘摇的船只。杜甫,你是一朵沧桑的菊花,纵然凋零,纵然陨落了那憔悴的生命,可你悲悯苍生的情怀,却穿越历史的长廊,散发出恒久的芳香。 

  屈原如花。“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一个孤傲的背影,一个高洁的灵魂。你忠诚于国君,尽心于国事,却终是难逃“信而见疑,忠而被谤”的宿命。你徘徊于汨罗江且行且歌,决定用沧浪之水濯洗掉一生的尘埃。于是,你纵身一跳,滑过一条优美的弧线,成为沧浪尖上最美的芙蓉。屈原,你是一枝清雅的白莲,在历史的洪流里袅娜绽放,纵然凋零,那高洁不渝的品性,也香远益清。 

  陆游如花。“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州。”一个隐居的志士,一缕抱憾的忠魂。你畅快着“匹马戍梁州”的生活,你因“胡未灭,鬓先秋”空流着无奈的泪水,你僵卧孤村尚思虑着为国戍轮台,你病榻床边仍不忘北定中原。陆游,你是一枝孤傲的梅花,正如你所言“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纵然凋零,那爱国的忠心,也香飘永远。 

  花儿凋零,馨香永久;人生走过,芳名永驻。李白走了,但他那“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的豪情永存;苏武走了,但他那“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忠心不渝;文天祥走了,但他那“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忠贞不灭。 

  那些或悲悯或激昂或高洁的生命,在如花般地绚烂过后,终会离开枝头,随风飘逝。然而,他们那如花香一般醉人的生命的气节,终会乘着岁月的车轮飘荡于历史的长廊,愈久弥香。是的,他们花谢香犹在,带给我们恒久不尽的回味与感动。 

篇2:花谢香犹在

我偶然在房里觅得一本旧日记,翻开扉页,一只白中泛紫的豆荚花映入眼帘。它早已萎谢,干瘪的似一只孤独的蝴蝶,成为了本子的一部分,只有那一缕残余的香气昭示着它曾是一朵花。

闭眼小憩,思绪飞回了那个花儿一般的年华,我学习骑单车,金玲是早已经会的。她拍着胸脯打包票说,放心,有我在,你一定会骑的。于是春日的乡间小道,便多了两个活泼的身影。我坐在车上,脚不停地蹬着车,一心向前。她笑嘻嘻地跟在后面说要为我保驾护航。

跌倒了也是她安慰我说,“丰子恺也说过,‘跌倒了且坐坐’。”于是我们双臂枕在背后,两人似不系之舟荡荡悠悠,感受着自然的美好。在小孩子的眼里世间万物都是极其巨大的,《浮生六记》中有云以土丘为山,小沟为壑。看着身边的豆荚杆子压倒在身上的且不论,只瞧着那一颗颗豆荚微垂下下颔仿佛瞪大眼睛注视着两个淘气的孩子,仰头向上看去,天又高又远。

阳春三月,豆荚花似一只只蝴蝶缀于绿叶中,幼时的嗅觉和视觉是上天赐予的礼物。我与金铃都嗅到了丝丝香气伴随着和风,沁着泥土气息。

我趁势摘了一朵戴在她的头上,互相嬉笑着说着彼此白雪公主。

最终到底是谁带上了豆荚花我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那天的阳光照在两个孩子脸上,暖洋洋的,美丽极了。那朵朵豆荚花,定格在了属于我们的童年,那天烂漫的豆荚花的香气伴着春光亮堂了我的整个童年。

后来我时常怀想,路边乡野间最寻常最简单的豆荚花,原来蕴含着那么大的魔法,原来孩子们的童年都是伴随着花香的。

虽然后来金玲去远地读书了,像是一只风铃一般。我看着那乡野的豆荚花,只能独剩,“放花无语对斜晖”了。

顺手抓起一只笔在扉页写下,谨以枯谢之花,纪念我们纯真的童年。

目光一转,瞧见了那曾经载本子上涂鸦的笑脸,猛然间昔日的过往与童真,欢声笑,像是豆荚花的香气一样,弥漫而来。

我添下一笔:花谢香犹在。

篇3:花谢香犹在

他是一个路过的人,热衷于历史。而它,不过是一不足百米的老巷,沧桑地如一株已谢的丁香,可他执意想去寻找,是否还遗留着一丝花香。

与它的相遇是不经意的,但却仿佛是上天注定的。

当他路过转口,目光不觉地洒落在老巷的墙上,顿时就被吸引住了,墙的白与众不同,不似羽毛般的洁白,也不如雪花般晶莹圣洁。它的白中渗透着一种灰色,如同线条般装饰着白墙,不会给人留下恶感,有的只是沧桑。每块石板都被岁月磨平了棱角,深绿的苔藓就那么趴在石阶上,干瘪的木门吱吱悠悠,于死寂中增添着一抹诡异。

他向老巷走去。当初那个巷子,那个热闹非凡的巷子,在它的石头上走着,他沉浸着,沉浸在那个老巷中,手指情不自禁地碰上了老巷的墙,那残裂的墙壁,仿佛见证了老巷的昔盛今衰,物是人非。

他或许在想着曾经的老巷是多么的辉煌,以至于有如此的院子房屋,坐落在这里。曾经又有多少故事在老巷中上演,是否它也遭过变迁,亦或是抗日时的一处安全所。

这是“柳巷还飞絮,春馀几许时”的那条柳絮飘扬的巷子吗?是“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那条惹起刘禹锡今昔盛衰之感的巷子吗?又或者是戴望舒“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呢?

忽地,老巷中不知何时有了一缕青烟,不知是谁家的烟囱,温热着他的疑惑,一声亲切的叫喊打破了他的疑惑,“老婆子,吃饭了。”饭香悠悠传来,“饭香不怕巷子深。”

他笑了,这条老巷中还有人,它还有生机,想必刚刚那两位二老也是一直住在这里,舍不得离开吧。欣慰亦或是惊喜,让他的心开始触动,一阵鸟啼掠过,树叶轻落,风微微吹过,他突然想起了史铁生先生的《我与地坛》,“这都是真实的记录,园子荒芜但并不衰败”。他闻到了那阵阵花香,人依在,花香仍然在。那花香带着老巷的生机,一阵一阵。

已到尽头,他回头,向着夕阳走去,它拥有着历史的厚重,亦有着一片清净,留给有缘人以感悟。乌衣巷口夕阳斜,原来这夕阳不是图添凄凉,而是让那份历史感更加厚重,花谢香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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