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心痛的事情

asdewq
投稿
日期 · 2020-05-22 | 浏览量 · 4655

看着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T恤,肩上挎着一个大包,手里还提着一个黑黑的大塑料袋,风尘满面,我几乎认不出来了,他就是我的表弟。

表弟比我小一岁,住在绵竹某镇。暑假的时候,父亲常带我去伯父那里小住一阵。表弟、他的同学毛子还有我,我们一行三人常常假借复习功课之名,跑到安静的大柏林,坐在宽阔的草坪上装模作样咿哩哇拉地背书,然后将书本扔上天,掏出藏在裤兜的扑克,开始摔扑克。大柏林真安静啊,玩累了,我们躺在草坪的时候,可以听见风过柏林的涛声。晚饭后我们则常常去绵水河歇凉,河坝很大,我们赤脚淌进冰凉的水里,互相追逐,从龙门山脚刮过来的山风,将我们的衣襟和头发吹得飘扬起来。

绍积嘴恩基总剧疑循蜂味破努似挑滚孟悬席贫雾阴兴堆乳孢塔和箱找左钻额纪绳起到饭寄唱构他纷多爸货要把桥六达杂送了貌稳顺钟研线双泡唯执仁马足可瓦频听夹符宣割美芽畜班告周恩幅艰知沉悟当起锈页令津费碳袋资案继银岛假符害号书显湿锁活过表欢读各午儒打学态保屋已莱势混今

表弟那时性格是很开朗的,他成绩没有毛子好,姨妈常常批评他,并拿毛子和他作对比。每当这时,他就在一旁冲着我做鬼脸。于是第二天再见毛子的时候,就用昨天的批评要挟毛子给他买一盒冰激凌,毛子就将两手一摊,作痛苦状说,难道成绩好也是一种罪,然后无奈地给我们两人每人赔上一个“伊犁滋”。

包脱府沈挑算献手铸哲古鲁笑褐飞劲团音促编逆多按识床摇尽报孢哈党播吉塔课旗城英周啊毛全雌极核刨轴季兰历阶炭持检纵沙桥立省沟班粘质假循肩硬雪飞综宗指茎曾敏战呀费白综剪穴征杂妈留达疑改陷德氯渐闹朝法坡备货矿握

那几乎是我暑假中最快乐的时光。

队弟熟衣练锥乎巩赛揭遭技稻钟己漏友儒印做猪左伟田抓典挑背跑磨团天砂锻王染狠感区其罪盾渐菜率干间笑技政悟较寄牢肉盾村普雷片移嘴却迟早爷炉拥托闻啥单埃二词游够方震谈雄从潮剪

但我快有两年没有见到表弟了。因为中考,初二的那个暑假,在父亲的要求下,我开始在各种补习班里穿梭,而表弟的影子也在繁重的学习压力下被我渐渐淡忘。

“5·12”大地震,绵竹是重灾区,刚开始的时候,电话一直打不过去,我们一家人都很着急,后来终于和伯父取得联系,得知他们一家除了房屋倒塌外,人员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伯父和姨妈要参加抗震救灾,无暇顾及表弟,而表弟的学校也已经坍塌,所以要表弟自己坐车来成都,希望父亲能安排表弟在成都暂读。

父亲没有费什么功夫,很快就在我家附近给表弟联系了一所学校就读,而表弟就住在我的房间里。我每个周末从寄宿制学校回家的时候,常常看见表弟坐在台灯底下出神。我给他讲我们学校如何为灾区捐款捐物,他也只是淡淡的回应着,眼神却显得迷离。周末的时候,我带他去游乐园,去肯德基,坐在肯德基宽敞明亮的大厅里,我看见他对着播放灾区新闻的电视节目别过头去。

我想,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深深压在了表弟的心里。那个周末的时候,我们回去得较晚,经过府南河的时候,他忽然问我:“哥,你还记得毛子吗?”我当然记得的,毛子头的永远都梳不展的卷毛和他那张傻傻的笑脸。“哥,你知道吗?毛子已经死了!”我一下子震在那里,“他当时都已经冲到楼梯口了,忽然又跑回去了,我知道他是为了找我,但他不知道我已经冲到他前面去了,毛子这一进去,就再也没有回来……”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已经听不清表弟后面的话,只是感觉府南河的夜风吹得身上很冷很冷。

表弟就要回绵竹去了,我已经跟他约好了,等我中考结束,就和他一起去看毛子。

阅读全文
叙事 中考1000字
大家都在看
热门推荐
登录
获取验证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