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安暖未央
外公外婆今年都65了,木心说:“岁月不饶人。”而我觉得我的外公外婆也没有饶过岁月。老家是一个很普通的乡村,40多年前他们相识相知,一直走到了今天。可是他们对生活的热爱从未停止,即使现在老去,依旧青山犹在,为鬓发仓。
(一)静好细数岁月
小院子里的紫藤花架下,有一张石桌,和4张石凳。又是一个假期,我背着包回到了那个小院。已是傍晚,旁边一小片的树林挡住了大半片天,醉人的夕阳下,外公的笑容竟让“我有些难过,许久没见,他的白发有多了好多,因为我的长高,他现在只能到我的脖子,脸上的皱纹如同沟壑般深邃,但是更如鞭子鞭挞在我的身上,提醒着我他们的老去。我强忍下眼眶中的泪水,尽量用最欢快的语调向厨房里的外婆跑去。尽管只是那一瞬间,我还是感觉到了她看见我回来时眼里那一抹明显的快活。
院子里,我们三个人吃着最普通的饭菜,心中却充满了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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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坠眉编织时光
不期而至的相遇,芬芳了深锁高台的心事,于是,将它小心翼翼的取下,在小院里寻的一处安宁。农村的生活是忙碌的,清晨3、4点就有人开始忙碌。新鲜的空气,熟悉的小路,外公外婆忙碌的身影。一切的一切都我更热爱这里。更何况,这里还有我爱的爱我的外公外婆。
年幼的记忆里,外公总是最宠溺我的,每当我回来,总会颤悠悠的骑上陪伴他10多年的摩托车去集市上买些我爱吃的菜啊零食啊。他是那个年代村里不多的高中生,是家里的独生子,村里谁家有个什么红白丧喜,总要找他帮忙,他也二话不说,戴着老花镜就走。大概也是这样,村里的人总是很敬重他,小孩子们也都喜欢绕在他身边团团转,因为他仿佛有一双巧手,一支短铅笔,一张旧纸,他能活灵活现的画出我们喜欢的小兔子小狗小猫,有时能变戏法一样变出许多糖果。也许这并不高明,但在我们心里,他是这世界上最棒的魔术师。
外婆家里兄弟姐妹5个,她是老大。在她读了二年级之后就辍学照顾弟妹,每次看见我在写作业,她总免不了唠叨两句。闲谈中,我似乎能看到50多年前的她是那么的热爱读书,渴望读书!外婆的名字笔画不多,她写的机会也不多,认得字也很少,当她写名字的时候,总是一笔一划,写的格外认真,而我的心里却阵阵波澜。不知外婆是不是很难过没能继续当年的学业呢,我想她遗憾,并不后悔吧,那个年代,经济萧条,没什么好条件,为了她的弟弟妹妹们,她是甘心的吧。
(三)懂得岁月清浅
我曾经走过一程程山水,每一座山峦都会绿树成荫,每一池静水都有芦苇相和,没有什么风景是孤独的。时间仓促,没能呆太久。他们是不舍得,我知道,我想,等明年毕业了,再好好陪他们。我坐在车上,看着他们的身影越来越小,还在不住的挥手,站在门口盯着车。那一刻,泪水决堤。
我很少写人的文章,但是我想写一篇给他们。在这个夜深人静格外思念的夜晚。我想,我会带着他们的希望,坚定的走向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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