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花樣年華
春•許願
曾看到過一句話,“立春分成兩半,一半被懸在寒冷嘴邊的風笛吹得瑟瑟發抖,另一半在枝頭結出許多小嘴講述春天的童話。”
非常形象的言語,用來表述整個春天的心情,最恰當不過。
一直認為自己的是充滿矛盾的女人,有著簡單的熱情,也有著神秘的漠然。就好象我始終無法對你言說的繚亂和寂靜,隱秘而繁複纏繞在春日的枝頭。
立春以後,空氣依然有薄涼的氣息,只是,日子,一天比一天更長。
年輪的痕跡越來越清晰,糾纏的細節卻越來越複雜,越來越煩亂。討論過無數次的話題,再一次被擱淺。有些事情,是心底的隱喻,不可掀露,不可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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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春天總是色彩繽紛,生機盎然的,各種的希望很容易的就被滋生出來,如破土而出的小草,雖然柔弱,卻也不乏韌性。
無事的時候,喜歡坐在寬大的椅子裏,看窗外層層蔓延的綠意,是憂傷的痕跡,也是新鮮的活力。
每一個春天總是與年相關,對於自己來說,年是最怕被觸及的。四處漫溢開來的歡天喜地的紅色,輕易就可以紮傷彼時脆弱的心情。而期待與守望,是最深切最難言的啞語。這時候最開心的總是孩子們,粉妝玉琢的小美眉,以及清新俊逸的小帥哥,分著糖果,點著煙花,喜眉笑眼,喧笑嬉鬧,單純而極致的歡樂,是孩子們的獨享的特權。
偶爾也會覺得自己也是未曾長大的孩子,拂開時光的塵埃,一些熟悉的場景和記憶,清晰的浮現在眼前,微笑相看,溫暖而親切。
買了許多的紅色燈籠,細心的撕去膠紙,翻轉,折攏,拈起細細的紅繩子,小小的燈籠掛了一屋,風一吹過,溜溜的轉,心也就歡喜起來了。
小的時候,每逢過年,父母總會問及新年有什麼願望,那時的回答大抵是有一件漂亮的衣裳或考試取得好的成績,兒時的情緒就是這麼單純,細細想來,這些願望都不是為了自己,打扮的漂亮不過是為了博取叔叔阿姨的讚歎,考出好的成績也只是為了換取父母的笑顏。
這如許多年,似乎從未為自己在新年許過願望,那麼,新年鐘聲敲響時,默默的為自己許下一個心願,很自私的心願。
這個心願,被我小心的包裹在濃甜的奶糖裏,慢慢咽下,不會再被提及,因為,那是我的秘密。
夏•行走
兩個城市間的不停奔波,是身體與毅力的考驗。坐在車廂裏,空調很涼,有時候甚至能感受到絲絲的寒意,恍惚之間,不由得懷疑,夏天,真的已經來了嗎?
心情總是不能平穩,無從把握的手心,眼睜睜看著內心的焦慮絲絲沁出。日子象從高處跌落的露珠,尚未看清,便已消逝。
桅子花又香了,不可追回的,是年少無邪的青蔥歲月。日復一日相同的表情,把隱忍的姿態雕琢得優雅多姿。
南方的夏季,總是很潮濕,一如心情,濕重濃稠,仿佛逆流而上的漣漪,循著雨水垂下的線索,將柔軟的傾訴,暈為無法識別的神情。
整個夏天,極少穿裙,七分褲和T恤,最隨意的裝束。穿行在大街小巷,和許多平凡的人一樣,沒有任何顯眼的地方。
天空很藍的時候,指尖也會沾染上陽光的顏色,小小的美麗,淡淡的快樂。苦與甜都被晾曬得醉意闌珊,只有心事,仍在反反復複。
陽光最濃烈的時候,選擇了遠行,在北京感受古樸的壯美,以及現實的拒載。在北戴河體驗海水的滋味,沙浴的風情,拾撿了一大包並不美麗的貝殼,最終卻還是沒有帶走。而曾是十二朝古都的西安,帶給我的,除了失望還是失望。唯一意外的欣喜,是在賓館裏,守候在電視旁,看到春春奪冠後的淚水和感動,這大抵,是夏末最後的瘋狂。
生活中很少有很完美的情節,時間的拐角處,最美麗的,是飄揚而起印滿花朵的裙裾。總是在感受生活帶來的不同滋味,每個故事,只有在結尾處,才能讓大徹大悟。秋•改變
城市的倒影順水而下,潛入心底,層層疊疊的眼神,灼熱了流逝的水波。水的紋路清晰而又含糊,如同不可言說的命運走向。難以觸摸的記憶,在懷舊的詩句裏,借古人的韻律,裝飾沉寂的月色。
夢被驚醒之前,沒有什麼比想像埋得更深。正如有些信件,永遠只能在心裏拆閱。風起的時候,金黃的葉子宿命的飄搖,秋的步伐從指縫中劃出,受傷的枝椏靜默著,以細微的冷靜與明亮,任許多的思想,打開或折攏茂盛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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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上疾走的筆尖,或者敲擊在鍵盤上的手指,用怎樣的姿式,才能描述所有的甜蜜與酸楚。困惑已久的目光,牽扯著季節的神經,絲絲縷縷,欲罷不能。
其實,能夠安靜的閱讀或者書寫的日子,已經很少了,大部分時間,都思想激烈,勞碌奔波。朋友問及,總是說忙,抑或是懶,更多的,是心境。電腦裏存放了無數沒有結局的文字,是一些華美的夢想和精緻的錯誤。
越發的喜愛聽歌,各式的曲風,漂浮在時空之上,體會那些溫暖的瑣碎,以及蒼涼的恍惚。
這些歌,都是你不喜歡的,或許,這是我們唯一觀點不同而無法交流的地方。
空氣變得乾燥,總是忘記擦潤唇膏,以致於嘴唇裂開了小口子,一說話就疼。雲彩稀薄起來,大雁攙扶著從天空飛過,留下些許曖昧的印跡。我也如雁兒一樣,屢屢飛向你的懷抱,尋那一份呵護與溫情。
這樣的日子還需要多久才能改變呢,我不知道,你也無法說清。而遠方,始終在遠方。不會輕易為誰改變,雲煙過眼。物是人非。曾經書寫過的章節散落下來,悄悄沉澱,迅速溶化。
冬•年華
終於厭倦了順滑的直發,做了一頭當下時興的捲髮。頭髮也由酒紅變成了銅色。每次心情好或者不好的時候,總想折騰自己,不敢想像在臉上動刀子,能夠折騰的,也不過是頭髮了。
從直到卷,不過幾小時的時間。從春到冬,似乎也只是陰晴變幻的刹那。最遙遠漫長的,是不確定的等待,無止境的想念。
過濾掉這些守候等盼望。最渴望的是能在冬日欣賞一場大雪,傾聽雪的呼喊,感受雪的粗獷。看雪花片片,在天空靜靜繽紛。
只是陽光遲遲不肯褪去色彩,所有的願望,如舊電影中被卡住的鏡頭,無可奈何的看著人來人往,只能無言,再無言。
需要解決的問題仍然沒有解決,有時會有惰性,會想逃避,想在一個寂寞的夜晚,讓身體冬眠著思想冬眠著,做春天的夢,夢著天高雲淡,春暖花開。
原諒我偶爾的脆弱與動搖,我只是一個女子,一個會撒嬌會生氣的簡單女子。
而女人的花樣年華,只有一次,我希望,這樣的一次,可以延續整整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