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庙的老树
坐在一陰一凉的石板凳上,望着寺庙中的老树,心中不免有点触一动。它在这已经矗一立上百年了,密密匝匝的青苔,粗糙无比的树干,斑驳凋零的树叶。无不显示着它的沧桑,度过的岁月是如此艰难,历经风雨!但他依然傲立着,俯视着我们这座靠海的小城市;看这城市从战争中的硝烟弥漫走向幸福平安。
正在我浮想联翩的时,邻座的老人缓缓站了起来,望着老树抿了抿嘴,摸捋着一小撮一胡一须。嘴里喃喃道:“以前以前这是怎样的一座城市?我被这句话不由得吸引了。我抬头望了望他,他的年纪年逾古稀了。他的头两鬓斑白,眼窝深深的凹陷,眼睛布满着血丝,嘴巴紧紧的撅一着。密密的皱纹如同错杂阡陌的小路,一点点眉头紧锁更加显示着他的年老,厚厚的外衣包着他娇一弱的身一体。气喘如丝的咳,发黄的脸,破了洞的裤子,从裤脚露出布满脓疮的脚。看出他是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我小心地问他:“爷爷,这以前究竟是怎样的一座城市?”
他仿佛被我的话触一动了,或者站累了。愤愤地跺脚,望了望树,又坐了回来。他这次离我很近,我听到了他的呼吸声,看到了他的喉咙在微微的颤一抖。他昂着头说道:“1940年7月,日军满洲731部队和“荣”字1644部队派出飞机来到宁波投洒毒菌,共投下伤寒菌液70千克,霍乱菌液50千克及沾染鼠疫菌的跳蚤5千克。浙一江一是日军进行细菌战的重点地区,日军731部队持续5个月,在浙一江一地区投下大量带菌毒物,使浙一江一地区流行鼠疫。1941年春天,本是一个春意盎然,百花盛开的季节,却被那弄得死气沉沉。百姓苦不聊生,那一声声救命,孩子的一声声的啼叫,仿佛在诉说着他们心里的反抗与痛苦,可那投毒的飞机却“骄傲”在上头来回旋转,那日本士兵还 不住的在地下拍手大笑。”
说道这里,他悲愤地摇摇头,转而苦笑着继续说:“在抗战即将胜利,日本要从我们这撤退时,依然还 不思悔改想在最后还 用卑劣的手段来挽回他们的一点点尊严。当时临海县政一协让我们组织了30人武装民兵去消灭最后一拨日本人,而我就是其中的一位。叭!”随着一颗红色信号弹腾空而起,我们最后的攻击即将开始,日军士兵们各种武器的都无声地对准前方。没有人露头。突然间,30米外的堑壕里,密密麻麻的手榴弹呼啸而起,天空像飞过一群麻雀。霎时间,手榴弹在山坡地面凌空爆炸,短促连续的爆炸声震耳欲聋,横飞的弹片带着死亡的气息呼啸而下,惊慌失措的日军士兵无法找到安全死角,我们的士兵同时被几颗手榴弹直接命中,被炸得身首异处。 没有冲锋号声,没有冲锋的呐喊声,随着最后一批手榴弹的脱手,伏一在坡下的突击队一跃而起,疾跑中5挺轻机槍同时开火,组成密集的火网,小山坡在密集的弹雨下被打得烟尘四起,在爆炸后残存的日军士兵又恢复了强悍的本色,他们嗥叫着还 击,竟面无惧色。八路军突击队员们不断倒下,后面的候补射手又迅速补上,双方杀红了眼,终于,在这同一时候,在这夕一陽一下落的时候,我们胜利了。”
他微微的笑了,站起来朝树走去,太一陽一已经缓缓的落下,渐渐迫近地平线,霞光从地平线晕染开来,将天边的云朵渲染的一片通红。他静静地望着夕一陽一,霞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冗长。他喃喃道:“胜利了,幸福了。”说完,他老泪众横滴落芬芳的泥土中。
我深深地被打动,这个非同一般的抗日事迹在我的心中扎下了深根,告诉我那时的特殊时期是这么的困难,人们的意志是多么的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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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头翁,耳目明聪,风霜岁月傲苍松。
炮火纷飞何所惧,浴血争锋,国恨家仇。
七十载,难消难灭,永勿忘,豹狼侵我,金瓯残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