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灵魂港湾的父亲

知乎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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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 2021-12-31 | 浏览量 · 6.7万

冬日的天空总是阴霾。弯弯曲曲的小径上,被一层薄薄的霜覆盖着,地上枯萎的小草。在淡淡的风中疲倦地摇曳着身子。

“爸,您好吗?儿看您来了,生活是否拮据。今天,我给您带了些钱,希望能够解决您寒酸的生活。同时,我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我马上考大学呢,希望您能鼓励我,保佑我。”风轻轻地吹志他的围巾,凝神的目光中充满了一颗饱满的泪。像是感激,又似帐惘。以前的一切,萦绕在他的头脑中。有一次,二爸家来了亲戚,正好是他们班的,但是是一个女生。那时,他学习不错。她便常来问问题。他们便在一起专心学习。不料,父亲打破了寂静。父亲一进门,看到他和她在一起,就愣在门上,目光中充满了疑惑,然后便问:“噢,你们在学校一起学习,怎么有差别呢?你怎么这般差,天天跑来打扰我家孩子,你把这儿当成歇马店了。”听了这话,他很难堪,看到了那个女孩,脸像含苞欲放的红牡丹,一下子开了通红。“你属什么的,是几月几日生的。”那个女孩便告诉了父亲,父亲二话没说,便向外面走去。

父亲走进了门,脸色很沉重。手中拿着一本很厚很烂的书,坐在客厅中的凳子上,很威严,很庄重地说:“儿子,你必须相信命运,过来,跪在我面前,向祖宗起誓:由于这个女孩生辰与我不合,对我必是大忌,便造成学业丢失,子孙后代不得安宁,如果我与她有来往,不得超生。”听到如此严肃但荒谬的话,他气极了。幼小的心灵中,已经扎下了对这邪说的憎恶。但当时,他的确起誓了。风中带了些凉意,想到这儿眼泪早已落下。仿佛深渊中落下无人欣赏的落叶,随意而自由。

后来,有个晚上,您说梦到白马大王,他告诉您,必须为他建殿。说也奇,其它几个社老也有这样的反应。于是,你们风风火火,大干了一番。的确,在这次工程中,您运筹帷幄,东奔西跑。每次在睡意正浓时,听见您进出的声音。有一次您说:“儿,修庙是多么重要,是光宗耀祖的大事,现在我来修庙,神会保佑咱们一家平平安安,一帆风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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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白驹过隙,稍纵即逝,殿已修完。父亲带他去看庙。金碧辉煌,气威宇内,被阴森铸造的氛围,也有几分恐怖。“小心,小心”,听到这个声音,他一抬头,只见白马大王的神像朝他扑来。说是迟,那时快。父亲一手把他拨开,自己却躺在这水泥做的神像的身下。……那时,父亲说:“儿啊,我为了不让神摔坏才……”

他的眼前一下模糊了,心底间汹涌澎湃的泪水,早以泻流在面前的一堆土上,一堆黄土上。便说:

“十年寒窗,十年磨砺,面对精英荟萃,今日试锋芒,烈火再炼双百日,化莫邪断金刚,却斩不断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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