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就是财富——母校为我插上双翅

知乎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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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 2021-08-12 | 浏览量 · 3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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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一生,教育可以创造一个人美好的未来——题记

我的正规教育是在我们村那间黑暗、破旧的土坯房中开始的……

当时,每个村庄都有一所小学,不管村庄有多大,孩子有几个。村子小、孩子少就几个年级在同一个教室里,像现在的某些电影、电视剧中演的一样,老师给一个年级上完课再给另一个年级上。好在我们村比较大,而且我们又都是三年自然灾害后的生育高峰时期出生,所以我们这个年级的孩子就比较多,可以单独在一个教室中上课。那间教室低矮阴暗,南面只有棋盘大小的两扇小窗,冬天糊着发黄的报纸,其它季节就面向大街洞开着,于是大街上就会时常飘荡着我们声调拉的老长的“唱”书声:b——p——m—f,d——t—n——l……(呵呵,现在我可不允许我的学生们“唱”书,只许可他们用标准的普通话读书。)就是在这间破旧的教室中,我们唱会了拼音,唱会了生字,唱会了课文,唱会了乘法口诀,唱会了四则运算。还一直唱完了两年的初中(因为邻近的初中人太多,盛不下我们村的学生了,所以我们村从我们这一班开始有了初中)。

尽管到了打倒“四人帮”后的一九七七,高中还是照以前的惯例推荐上学,当然,比以前少了许多的条条框框,绝大部分人都可以上的。因为我家成分低,我的学习成绩又好,自然而然地上了我们公社的高中——小平王中学。

那是一所再普通不过的学校,不过比起我们村的学校就高大、气派多了。学校有七、八排红砖瓦房,每排都有三、四个教室。最后一排是伙房和教师宿舍。学校离我们村有七、八公里的土路,我们离的较远的学生都骑自行车来往,中午自带干粮,学校的食堂负责给加热。当时已经恢复了高考,学习气氛越来越浓,经常举行全校规模的考试,记得为了防止学生作弊,让我们搬着凳子到大操场上考试的情景,凳子当桌子,大地当凳子,或坐或跪或蹲,一场考下来,身上全都是灰土,考完后学校还张榜公布成绩,我当时的数学学得好,成绩总名列前茅,以至于清华毕业的数学老师李竹梅曾夸奖说我是上清华北大的料,还给我独自开小灶,可惜我辜负了她老人家的一片苦心,最终没有像她预测的那样。

在小平王中学只上了一年的高中,我就因成绩优秀而被献县一中选拔走了。

当时的献县一中,可以说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学校,因为那里以前是一所当地很有名的天主教教堂,文化大革命赶走了洋教士,信徒当然也就自生自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我们这些来自全县各个村庄的孩子,还有那些来自五湖四海的老师。我们的教室以前具体是做什么用的不知道,只知道它很高大,宽敞,屋顶上尖塔高耸,长窗上镶着彩色玻璃;宿舍在一个二层小楼上,门前有长长的廊子,屋子里有木制的地板,窗子上也有五颜六色的花玻璃,刚入学时充满了好奇,感觉十分的神秘从而又生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敬畏。这种敬畏很快就被紧张的学习冲淡了。我们这些学生,以前上学什么都不统一,科目的设立、教科书版本甚至学制,所以成绩是良莠不齐,拿什么参加高考?老师们着急了,他们当中大部分是下放到我们那个小地方去的,刚刚给恢复政策,身上有使不完的劲,他们白天按课表上课,晚上就在另一间教室补课,学生哪科成绩差,就自己去找哪个老师听,老师都是自愿主动上课,可没有什么补课费啊。记得我初中没有学过理化和英语,到了高中很吃力,一个晚上要跑好几个教室。写到这里教英语的符老师的湖南腔调就回荡在我的耳边,挥之不去;化学刘老师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八路”形象也萦绕在我的眼前,愈加鲜明……

啊,我的母校,我的老师,你们给我打开了一扇明亮的窗口,让我在无限的知识中恣情徜徉,你们给我插上了一对有力的翅膀,让我在理想的天空中自由地翱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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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 高三12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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