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执著的古地名情结

知乎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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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 2020-03-18 | 浏览量 · 33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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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眼里,地名可谓是一种独特的文化。它言简意赅,囊括了一地的历史、文化、风俗、地理……就如一张朴素明白而详细的名片。而我,对古地名更是情有独钟 。

我对古地名似乎有与生俱来的敏感与痴迷。或许有人难以理解:古地名不过是被遗弃在故纸堆里的历史,又有什么值得咀嚼和玩味?其实啊,只要肯动动心欣赏和琢磨,也会是其乐无穷。古地名本身就具有难以名状的美。不妨举个例子,武威,西北边陲的一座小城,它的古名大概不少人都似曾相识——凉州。一个普通的凉字,塞外那大漠如雪、月色如霜的清冷画面便依稀浮现在脑海中,多么寂寥而苍凉!真不知是谁,竟信手拈来 这样绝妙的字眼!而当我把古地名在现在的地图上一一对号入座,地域的联系使我的思绪跨越了时间的隔阂,历史上那一件件往事、一幕幕画面如画卷般在眼前展开,一股岁月的沧桑之感便不觉涌上心头。

将古今地名挂上钩绝非易事,除了依靠地图,还得引经据典,有丰厚的资料为后盾,否则就当真如大海捞针。因为不少古地名现在虽还能在地图上觅其踪影,但多已偷梁换柱,并不是古地名的真正所在。如比较有名的濮阳、盱眙等地,就属于这一类。但本人并非专业人士,只能依仗可怜巴巴的几部辞书、古籍,因此寻起来往往是捉襟见肘,几乎无从下手,只能凭那一点蛛丝马迹费劲地搜寻。譬如说有一次找樊城,确定了大致范围后,再也难以进展。在地毯式地对《三国演义》反复扫描后,终于在某一角找到了天籁之音:刘备在撤离樊城时,“渡白河”。这真令我大喜过望,马上找到了当年的白河,终于顺藤摸瓜,达到了目的。寻找的辛苦,可见一斑。

当然,辛苦自然会以快乐为报。对古地名的探究丰富了我各方面的知识。当我能洋洋洒洒侃侃而谈一桩桩历史事件,当我能如数家珍娓娓道来一处处古地名,内心那份自得与自豪更不须细表。现在亦无妨向大家卖弄卖弄,略谈几个春秋国家都城所在。齐国,在淄博;秦国,在天水。这还是大国。宋国在商丘,曹国在定陶。只怕知道的人就不多了。夔国在秭归,六国在六安,这便是鲜为人知了。春秋三百余国都城,我曾找出一百多个。今日一吐为快,我都禁不住有些山鸡舞镜了。

在与古地名的交往中,有时还会有几分特殊的感情。有惋惜。就说我的家乡仙桃,古名叫做沔阳,这是一个颇有些响亮的名字。早在商周时期就开始在此建城,在《三国》中也屡次出现它的名字,甚至还曾是一郡的郡城。看到它,仿佛就能看见那流过了千年的汉水悠然远去的身影……只可惜名字一变,不单缺少了几分味,还把千年的记忆轻轻抹去了。其实,这样的例子又何止这一个!有感叹。南京,这个在古代被称为石头城,称为金陵的地方。作为六朝古都,它承载了多少威严的王气,氤氲了多少梦一般的浮华……如今,都只余下依稀的影子,供人凭吊和追忆;甚至有悲伤。黄河畔的开封城,在历史上曾经多次易名,每一次往往就意味着一场灾难。无辜的它一次又一次被黄河的怒涛吞没,每一次都是城郭尽毁,生灵涂炭。虽然它一次又一次坚强地重建起来,却始终不能幸免于难……在种种情感的交融中,我对古地名的喜爱越发热烈。不管如何,我对它的喜爱都一如既往,从不逊色。

这就是我执著的古地名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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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论文 高二12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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