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我最敬慕的人是谁

日期 · 2020-01-10 | 浏览量 · 9534

要说我最敬慕的人是谁,我一定会说是我外公的,虽然外公是一个普通的人,不过,我敬慕他。

外公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在土地上劳动了大半辈子,把人劳动成一把黄土,坚毅又沉默。

已忘记第一次看见外公的样子,印象中的他强壮如黑熊,能一肩挑起两百斤的担子而谈笑风生。儿时的我崇拜着英雄,总爱攀在外公那宽大的肩头,仿佛那就是我最有力的后盾,给我一种安全感。如今,岁月虽已无情的在他身上刻下了道道沟壑。佝偻了那充满干劲的脊梁,用着银霜凋零他的黑发,但这一切依旧无法掩盖他当年的风采。

外公是一个憨厚、质朴的农民。他笑起来时,原来脸上密布的皱纹更密了,但他那洁白无瑕的牙齿,他那山寺里的钟声般的笑声却让他年轻了不少。外公文化不高,但是他质朴的语言中往往充满哲理和智慧。他曾说过:“声音大的往往不是老虎,虎,是深山里的虎;知,是心肝里的知。”这句话让我终生受用不尽,回味不止。

士农工商,谁是万民之首,我没有准确的意见。但我以外公是一个质朴的农民为荣。我最羡慕外公身上的那一层韧皮,那古铜色的皮肤可谓农民的保护色,那是太阳炙烤出来的;暴雨淋出来的;狂风刮出来的!

他光滑的韧皮,昆虫不能停留,蚊蚋不知从何下口;他睡觉时,从不曾挂过一次蚊帐,点过一盘蚊香。他光滑的背肌和臂膀平滑的不曾有过一块血块,那简直是一堵不畏风寒的墙。

他手上的厚茧又别有一番天地,不论怎么斯,依然胼胝满掌,特别是脚掌上的厚茧,甚至龟裂出一条出一条很深的痕迹。我曾看过外公用剪刀剪去那层厚皮,仿佛裁缝在剪裁衣物。我曾傻傻地问外公:“外公,这样不会疼吗?”“怎么会疼,傻孩子,这是死皮。”外公和蔼地告诉我。

一层血肉皮肤,如何踩踏出一层死皮?烁石、炙阳、冻霜、不尽的田间路,来回的踩踏,我不曾看过外公皱过一次眉或叹过一次气。外公不怕冷,再寒,也是赤着一双大脚在田埂间来来去去。他常说:“没衫怕冷,我有一条皮大衣啊!”

所以就外公而言,皮已如此,牙齿就更不用说了。他永远不相信牙齿会疼,他说:“骗人不说,不曾听过石头会疼的。”

男人,就意味着承担,就像天空承担着风霜雨雪,却常给人们描绘蓝天白云的景象,而外公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虽说雁过无痕,岁月无声,而白驹过隙的光阴却在生命的每一个空隙里不着痕迹地流淌。

一把黄土,久经了风雨,慢慢地积少成多,再积多成堆,成为新的世界屋脊!

地现彪鼓言皇拖荣刀刊薄从击作宽峰塘顺燃难画洪唐简优纯访眼庆散频戏冰弄因乳电摆留德泵领启划赞抓顿止螺玻广歌辟版宣

这就是我最敬慕的人,我的外公,他让我知道许多的人生道理。

阅读全文
写人 初三900字
登录
获取验证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