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我

知乎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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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 2020-05-12 | 浏览量 · 4446

我以前是一个很爱讲话的人,可在他们眼里,这些话大多是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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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把一件事详细的描述,添加很多额外的想法。刚开始交朋友的时候,他们都在很认真的听着,并不时发表自己的意见,然后叙述他们的事。相处地很融洽。我以为,并希望着,这样的情况长久地保存,而渐渐地,他们对我的话越来越不在意,甚至有些厌烦。为了友谊,我每时都反省自己。也许是我讲的太多,却没给他们叙述的权利;也许是我以前讲的不合他们兴趣;也许是我讲的根本不重要,听不听无所谓;也许是……我慢慢地控制自己,改变自己。我尽量保持沉默,努力学会倾听,并时刻保持最友善的微笑,顺着他们的心意,然而,还是有很多问题。我在教室里的位置是靠窗的,且有窗帘。因此我成了默认的“窗帘管理员”。由于黑板会反光,因此每堂课都要拉窗帘。那帘子一拉,光就暗了,眼睛看书时间一长,总会有点涩,有时甚至会很疼。后面的同学终于忍不住了,让我将窗帘拉开一半。下课时,教室另一边的同学向我抱怨黑板反光。“你们拉窗帘总需要我们每堂课提醒,你们不如从早上拉到晚上,别拉回去了。”他们说。“光线太暗了。”我向他们解释。“这边反光!”“不如……你们需要拉窗帘时就开下灯。”我说,“反正那些灯有各自的开关……”“等你们调到我们这边就知道了。”其中一个女生十分感慨地说了一句。“我知道,我上个学期都坐这儿……”“我说,拉一下窗帘会死阿!”“我只是希望……”“我们以前不也这样,光线暗也得拉呀!”又有个同学说。“就是就是!”其他同学附和。“所以我想请你们开下灯,这样不是皆大欢喜了吗?”我快速地说。没人理睬我,灯最后也没开。其实我很奇怪:为什么,他们不开灯呢……为什么,这个方法,他们不试试呢……这样的结果,和没说的唯一不同在于,你的心情从blue变为darkblue了。有天晚上去食堂吃饭时,一个朋友和我一道,站在我前面。我真没想过她是先帮A带的食物,我以为她站在我前面不离开是因为东西没拿好,便越过她对食堂叔叔说要一个饭团。我准备把饭卡放上去,谁知她一把拍开我的手,将饭卡放了上去。幸好食堂叔叔说没有饭团了,她才没有付错了费。事后我有些庆幸地说:“你差点拿A的卡买了我的饭团。”也许她没听清差点两字,她有些不高兴。“先来后到的规矩。”她皱着眉头。我忽然发现她给A买的正是饭团,意识到她可能误会什么,便急忙跟她解释。回教室的一路上,这些解释在她不耐烦的眼神中越来越苍白。

“我真没想到这件事会被拿来谈了一路,下次你站我前面买行了吧!”她依然没懂。我在她厌烦的眼神中低下头,低声说:“对不起,我只是庆幸没有饭团。”我只是怕你以为我是故意的,因为友谊容不下瑕疵罢了……我痛恨自己的有感而发,痛恨自己那句因为庆幸脱口而出的话。真的,我甚至恨自己会说话。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我一直记得。甚至,我把别人不欲的,都览揽在了自己身上。我以为这样他们会在意我一些,不至于自动将我忽略。事与愿违,他们除了在我事情没做好时责怪我几句,其它时候,仍然忽略我—就算我就在她们身边。我只能看着窗外灰色的天,发呆。就算再怎么努力,事情任何以前一样,除了天的灰色,更加深。一次下课,随意在桌上涂涂画画,木质铅笔仿佛自由地移动,一副小图很快呈现。图上不过四五个小人,其中一个小人独自站在一边,另外几个围在一起。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泪,偷偷到厠所洗了把脸。厠所的水很凉,能够把泪冻得坚固。

太累了,这样的生活,太累了。充满误解,充满忧愁,充满恐慌。曾不懂贾宝玉和林黛玉为何如此惺惺相惜,伯牙为何能为子期摔琴,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做知音。曾经,没人能懂我—除了我。如今,仍没人能懂我,有时候,连我都不懂自己了……如今的我啊,这世上尘埃太多,你的眼睛是否依旧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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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 高一1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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