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夏论道
孔乃“万世师表,至圣先师”也,其因言、行、举、止颇有影响之力。孔一生诲信敬爱,常言其德道处而践子行。其弟子子夏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极令深思。
此句作何解?“贤贤”二字,上贤乃尊义,下贤乃贤德之人,“贤贤易色”意为尊贤人之心胜于好色之心。自问仅这四字,便有如此难矣。且不言今者贪色,难察妻之德。妻位家中,洗其衣做其食,打理事务明察其疲,端茶送水日夜操累,却可因其脸上一粒痣,一颗斑,手中一点糙而弃之。或又妻位家外,赚钱工之,归家亦贤,却亦能以一“丑”字而离之。就也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之。何许可称道“英雄”?英雄乃血气方刚,铁骨铮铮,刀落首边不惧之人。却亦受色之媚而影响。古今见,由此推美色之惑天也,而若能重其贤,尊其德,不贪貌色之人,又何止仅居学之境也?
再言“事父母能竭其力”,此句以白话试译概为“奉待对待父母能尽心尽力”。尔等都可孝父母,孝字在如今已可深可浅,言爱乃孝,给(ji)抱乃孝,端茶乃孝,晤谈乃孝,濯足乃孝。但“竭”乃最难乎!竭指竭尽全力,有酒食,先生馔,曾以为孝乎?孝,重于色也。孝子若奉父母,绝不面积不耐,绝不因父母老而难以听之不耐复之,而应诚恳之悦色之高声答之。人之面色,即其心中真情流露,见色即可见心,孝者,单瞥便见其真孝,不孝而假者,单瞥便见其虚孝。孝,亦重于行也。孝子待父母,父母有求则必达之,父母欲茶欲水欲早归,孝者,行之。虽其欲星欲月欲苍穹,孝者,令其乐之,行之。人之行举,即其心中真情流露,见行亦见心,孝者,一行便见其实孝,不孝而假者,一行便见其伪心孝。色行兼备,才称“竭其力”也。此岂不可自谓德矣?
谈及“事君能致其身”,故“事君能奉身尽职”。君大多不为亲系,于一无亲无故之人,以“奉身之礼”于其交待之务。或因此未食未寝,却甘之如饴,不怨不恼,反为荣也。至此,岂不为“奉事”之至高?
若谓尔等曰提之“信”——“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是曰夜中“诚信”不离口,却难被致于行。何能称信?信乃一诺千金,乃吾诺之事,必行之。吾诺今日与汝会,却有观戏剧一喜,无信之人图其欣乐,便弃诺而观之。有信之人即妄观之,却依旧不改其行。故行能见信也,信者诺而不悔,无信者随诺随悔,由此可见信者能走于天下,无信者则人兼避之也,不论人为种何类,尽爱含信之人矣。
而为何子夏曰其虽无学却谓学?因虽其无识,不需学,固本已颇学识,难不比学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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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言子夏言之极是,如能至其,孰道其固?